青月赶紧叫人,把相里飞卢平时常用那几味药方煎上,随后急慌慌地替他诊脉:“心神翻涌冲击旧伤,冷热交替急冲气海,师父,天界那些人对你做什?他们可曾对你无礼?”
“没有。”相里飞卢轻轻喘着气,“没有,没事,疼会儿就好。这是旧伤。”
“旧伤,不要紧。”
他知道它会有多痛,甚至直都知道旧伤发作会很痛——但是唯独没有想到。
原来这痛。
飞卢这去,至少要数十年,却没想到他只过几个月就回来,好像只不过是去远方除个妖。
回来之后,也切如常。相里飞卢只告诉他:“从今以后,姜国彻底平安,国师事务,全权交给你。将闭关修行,就此避世。国师大典,等与陛下商议之后,在做决策。”
青月傻:“师父,……还——”
“培养你,只等今日。”相里飞卢轻轻说,“如果切不出意外,再有千年,姜国五行流转到火,便可以……真正休息。”
房里烛火盈盈,照着相里飞卢脸,那双眼依然苍翠明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
这伤痕,原来会这痛。
“师父?”青月察觉出不对,“师父?你怎?”
相里飞卢伸手按住自己下腹,微凉血透过衣衫,顺着指尖流淌下来。
青月差点被吓疯:“师父您赶快躺下!去给您抓药!”
是镇魂钉旧伤突然发作。
这种剧烈疼痛侵袭相里飞卢脑海,他时间甚至无法出声,只有豆大冷汗不断地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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