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镇外走,雾气越淡,只是雨直没有停,豆大雨水打在人身上,几乎在苍白肌肤上激起阵疼痛来。
此时此刻,比大雨冷头更加疼痛钻心,还有随时随刻被法阵灼烧、被法决禁锢、折磨。
兰刑被绑在法阵中央,只能勉强跪在地上,脊背因为法阵压着无法直立,而他却直在用力挣扎,想要挺直它,以至于背后勒出血痕。
他感觉自己是发病,浑身滚烫,钻心入骨。
但此时此刻,他终于不用再紧绷着身体支撑自己站起来,除去脊背习惯性地强行挺直,他任由剧烈疼痛将自己完全包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漆黑眼底映照着无力天空,如同看着空白坟墓。
……大人,让干干净净地走。”
她还有力气,但从前替他抚平眉心褶皱那双手,却没有再抬起。
相里鸿站起身来,满身血,气息摇摇欲坠。
他抬起眼,这刹那,已经是满头花白。
“你受伤……”相里鸿望着相里飞卢苍白面色,“伤得很严重。你可……还有余力?”
此时此刻,别什话,都已经无需再说。
他亦是强撑着呼吸,伸出手,将青月剑递过去,垂眼看着自己指尖因果线,连接另外个方向:“不是个,是两个,你定也察觉,所以这着急地赶回来,是不是?另端,已经用个法阵束缚住,们现在赶过去,马上能够将那东西制住。”
“师父……”相里飞卢哑声说,“艳鬼已经为所杀。艳鬼所承认,只有两个人。”
“那这因果线……”相里鸿坚定沉稳眼底,此刻也浮现出丝茫然不解。
雾气渐渐地淡,半年以来,青月镇第次出现这样情况,仿佛能够渐渐望见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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