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祝觉得似乎找对方向,他打断太卜话,道:“否则,若是单纯为模糊民间传言或是别简单缘由,国师为何要绕过太常寺?他着地方上发文书,却明令咱们不许掺和过问,为何?咱们从未有人敢忤逆他指令,甚至多年来已经成习惯,连想都不会多想,可你再琢磨下,份海捕文书而已,即便不在太常寺职权范围之内,代为行事又不是不行,毕竟是国师吩咐。除非,他不希望咱们因为海捕文书接触到某些事,或者某些人……”
“你是说……”
“若是他想寻就是另个国师,其他人同国师毫无接触,即便面对面见到,也只当是个寻常海捕文书要找
但就太卜他们所知,国师真正可以指派人,其实并非只有太常寺这些。
有时候他们找国师禀报事情时,会瞧见国师烧信,然而事后太常寺中却并未有人接到指令。可见国师除明面上人手,还有些暗处人。
只是这些同太卜他们并无干系,毕竟除太常寺众人,还有些天生有灵高人不愿意来朝中,还隐迹于民间,所以在他们看来,国师举动实属正常,也并非是他们有资格过问。
整个太常寺,乃至朝中大多数人,甚至龙椅上那位,都知晓国师性情古怪,脾气阴晴不定,并非常人能琢磨透。但是高人嘛,总有些怪癖,何况国师历经几代,论资历即便是龙椅上那位也得敬着点儿他,论能力,更是无人敢与之抗衡,谁会过问他不是
更何况国师虽然阴晴不定,却并非跋扈之人,甚少过问同他无关事由,是以有时即便他吩咐让人摸不着头脑,朝中其他人能做也就帮着做,同样不会多问缘由。
“嘶——”太祝突然想起什般抽口气,“你可还记得先前国师吩咐各地官府散出去海捕文书?”
“记得,文书告示上画张同国师有几分肖似脸,也是个僧人,当时瞧见文书时还有些纳闷,便多嘴问句。”太卜道:“少卿说他也不清楚国师用意,不过他倒是听说过,许多年前,他还不曾就任太常寺少卿职时,各地也曾发过次这样海捕文书,那阵子有传言说国师要……”
太卜颇为忌讳地停顿片刻,压低声音道:“要圆寂,不过民间有人瞧见告示后诸多发散,猜测多种可能,倒是模糊国师圆寂传言,事实上那阵子国师状态确实不好,也不在天机院,据说有个多月未曾露面,不过再度露面时已经恢复常态。所以……当时想着,这次兴许也是这个缘由,毕竟他在闭关。当时少卿让不要多问,国师后来又明令太常寺众人不要掺和,也就没再想。”
太祝闻言,却沉吟片刻,悄声道:“如果,是说可否有那丁点儿可能,是咱们所见过二位中,有位离朝?而这举动,并不符合另位意愿,所以……”
“所以要借由海捕文书寻找对方踪迹?”太卜接着他话说完猜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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