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潮热又酸麻感觉,让人莫名生出无尽焦躁和不耐,像是万蚁噬心,可又没有那样痛苦。
薛闲强行压着这种不适感,努
把薛闲封住,玄悯这才开口道:“不必。”
不必你姥姥。
薛闲气得不想理他,却又听他道:“你若是无事,不妨借着铜钱养养筋骨。”
养你姥姥。
他开次口,薛闲就又闷又气想回嘴。奈何这秃驴是个刀枪不入,回也不见得能怎样,说不定还把自己气得更厉害。于是薛闲在心里嘀咕句“管你死活”,便当真闭上眼睛自顾自养筋骨去,眼不见为净。
声道:“知道民间遇见大涝常说话?堵不如疏。你是怎成僧?想起来那些片段里可有人管着?戒律严不严,不是有那句话,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若是没人管着……”
也不知是说服玄悯还是说服自己,他难得有耐心地铺垫这长串话。然而屋内氛围却丝毫没有改变,以至于他说着说着连自己都有些不确定,声音也缓下来。
玄悯:“……”
薛闲:“……”
两人目光相对,均是面无表情,然而瘫着神情之下所隐含话却全然不同。
玄悯铜钱着实有用,除用久之后会莫名跟玄悯产生些共鸣和联系外,几乎没有半点儿副加问题。薛闲用它养骨也颇为放心,于是没多久就沉进去,再听不到外界动静。
上回用夜将骨中金丝连半,这次不知是何原因,金丝连得比先前快许多。
这铜钱在他手里应用自如,简直就像认半个主般,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玄悯那边沾龙涎,以至于两人从某种程度上互染气息。
薛闲几乎能感觉到金丝正朝另端断骨拉拽,每步都有些吃力,但每步完成后都会生出些酣畅感。
只是在这过程中,他还感觉到另种滋味在身体里爬蔓起来,似乎糅杂在铜钱注入体内灵力之中,顺着那根丝线,从根骨深处点点朝更多地方扩散。
瘫半天脸,薛闲脾气上来,终于忍不似将手里书册将桌案上丢,“啪”地声合上书页,“你就说怎着吧,要不要帮?嗯?”
玄悯垂下目光,似乎是没听见他说什般重新翻页书,接着又想起什似往怀里暗兜摸下,接着袖摆甩。
张纸符就这样不偏不倚地拍在薛闲额头上。
“——”骂人话被薛闲硬生生吞回去,他被封个正着,不得动弹,硬是噎许久,才把这口老血给顺下去。若不是这糟心事因他而起,他早气撅过去,“好好好,你厉害。不过劝你还是别封,毕竟还得去给你刨个坟。”
说刨坟也是有原因,龙涎生效并非是瞬时,总也需要个过程,若是他没记错话,上回玄悯就是入夜之后才有些熬不住。现在第三次龙涎劲还不曾上来,这秃驴就已经这样,等那劲上来,若还是这硬压着,指不定真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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