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闲更热层,直冲头脑,蒸得他脑中莫名有些发空。
以至于他鬼使神差地移目光,不知不觉从盯着玄悯颈侧痣,变成盯着玄悯侧脸。
约莫是热气蒸人,容易让人变得懒散,他目光落点有些虚,也不知是落在玄悯眉眼上,还是鼻梁骨上,抑或是……
不过高僧便是高僧,即使周身烫成这样,单单看脸却看不出丝毫端倪。
玄悯神色未变,和傍晚阖眼时模样,若不是薛闲能摸到他急促如擂鼓脉,能感受到他不断散出热意,说不定会被他沉静无波模样给骗过去。
不知是因为薛闲身上热意影响,亦或是别什,玄悯脉越来越重,颈窝间潮湿热意也越蒸散越多,薛闲懒懒地看着玄悯静静阖着眼,也不知是中哪门子邪,居然有些不想动弹。
就在他热意熏脑时候,他按着玄悯腕脉手指无意识动下。
玄悯重如擂鼓脉跟着跳,半睁开眼,偏头看向薛闲。
有那瞬,两人鼻息几乎是交缠在起,让人恍然产生种格外亲近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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