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怎愣在那里不动?”背后江世静问句。
江世宁当即个激灵,将那脸牙疼表情憋回去,转身将断手朝身后背,绿着脸冲江世静艰难地笑笑:“没事,只是——”
他话音未落,东屋门便被人“咣当”声推开来,点儿也不客气。
屋内对话被这推门声打断,除面壁薛闲,众人均是抬头,愣愣地看着从门外涌进来大堆人。为首那个脸上带着三道长疤,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看着比地上那圈乞丐像土匪多。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戏班子。
江世静和方承:“……”
头次看见这种风格贵人……
江世宁面无表情地“噢”声,道:“你若这说,那就更不敢伸手摘它,毕竟摘你就能动。”
薛闲:“……书呆子你是不是要造反?”
不过说归说,逗归逗。江世宁终归是个软脾气,还不至于真见死不救干看热闹。他全方位欣赏遍这祖宗老老实实模样,终于还是伸手捏住薛闲额头上纸符。
没曾想,再见面时,已是阴阳两隔。
他太能理解妻子心情,所以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没上前打扰。直到江世宁冲他开口,他才红着眼睛冲江世宁点点头,将江世静搂过来劝慰道:“你总这样拉着他哭,他话都没法说。”
“是啊,姐,这次能来这里看你,还是托贵人相助福。”江世宁怕他姐姐再这哭下去会把眼睛哭坏,连忙冲方承使着眼色,扯开话题。
同少年时候他和方承唱和哄江世静开心模样样。
“贵人?”方承搂着妻子温温和和地左右摇摇,“阿宁你说贵人在哪儿?和你姐得好好谢谢人家。”
最后个进门是先前出去玄悯,他进屋后,顺手背上门,将徐大善人和那些宾客都挡在屋外。
厅堂里寒暄和聊笑隐约传进屋里来,莫名显得有些幽远,像是蒙裹许多层雾气,又隔数条街巷般,格外不真实,莫名让人觉得脖颈凉飕飕。
显然,玄悯将他
不过他时大意,用是被江世静眼泪浸湿那只手。而玄悯纸符又非比寻常,并没有那好摘。
于是,就见江世宁捏住纸符朝下拉——
他那湿大半手……断。
薛闲:“……”
江世宁:“……”
在角落听完整场哭戏薛闲干笑两声,动不动地道:“谢倒不用,劳驾帮把这破纸摘就行。”
江世宁:“……”差点儿忘,某位贵人正被罚着面壁呢。
方承和江世静茫然地看向薛闲方向,又看看江世宁,脑门雾水,完全弄不清楚这是什情况。
“你又怎惹着大师……”江世宁脸无奈地朝他那走去,“若摘这纸符,会被连坐?”
薛闲对着墙壁冷笑声,“你摘它那秃驴怎对你是不知道,但你若是干看热闹不动手,保证会让你抱着腿后悔八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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