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悯“嗯”声,又道:“不过——”
他还不曾说完,陈嫂他们便扑通下瘫坐下来,红眼睛便要哭。
薛闲却在旁默不作声眯着眼将玄悯上下打量番,没头没尾地问句:“你是何时剃发为僧?”
玄悯转眼看他,显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会问这句,“自小便是,怎?”
“你确信?”薛闲语气听不出冷热,也没透出什情绪,“你不是前尘旧事都不记得?”
是轻轻吐口气。
然而对面房屋吱呀响声,又关,脚步声再度缓慢地朝东屋挪来。
在这帮乞丐被这脚步声吓得面色发白冷汗直冒时,温村地碑边马车里众人却同时松口气——因为他们看见浓重雾气里出现个人影,白色僧袍几乎和白雾融为体,在寒风中上下翻飞着。
“大师!大师出来!”杏子叫声,车里陈叔陈嫂连忙撒开陆廿七,爬到车门边,探头看着,“少爷和少夫人呢?也回来吗?”
他们紧紧盯着玄悯化在雾中身影,却失望地发现,玄悯身边并没有跟着第二个人。
他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呢?
只因为刚才玄悯自雾中走来瞬,身影轮廓着实和那金线端头人影有些相像——同样翻飞白袍,同样瘦高身形,同样非比寻常能耐……
唯区别,大概就是金线那端人脸边有头发影子。
倒是薛闲看着玄悯身影轮廓,微微皱起眉。
玄悯很快便穿过浓雾,走到马车前。
“大师,没找到们少爷和少夫人?”陈嫂他们慌神,焦急地问句。
玄悯道:“寻到位置,不过无法靠近。”
“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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