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这……”石头张结结巴巴道,“你怎上官府告示?你、你犯什事?”
玄悯也皱眉,细细看着那告示上画像。
“先前在宁阳,那刘师爷不就是将大师认错成海捕文书上人?”江世宁疑惑道,“可不是又给否?”
薛闲抬手摸下这告示,道:“宁阳告示特地瞧过眼,画上人除都是和尚且颈侧都有枚痣之外,跟这秃驴再没半分相像,况且那画上人比这秃驴老不少。”
可是现在这张……
他说着这话时候,手指摸着他那几根木枝,表情颇有些莫测高深。
“你……算出些什?”
陆廿七没开口,只道:“总之,不会欠着。”
这小神棍说话连薛闲都不会太怀疑,何况江世宁。戏班子打声招呼,便笃笃朝出城方向赶去,很快便匆匆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他们几人在客栈楼坐定,打算要点酒菜暖暖身体时,薛闲注意力依旧停留在外头街上。
进城。
“他方才为何盯着大师?”江世宁不解道。
“谁知道呢,兴许他长得就不像个好人。”薛闲似乎对车外景象起莫大兴趣,看着帘外,头也不回地随口答道。
众人:“……”这车里看起来最靠谱就是玄悯,这祖宗有脸说。
疤脸男他们终归还是好心,直将薛闲他们送到间客栈门口,才和他们分道扬镳。
“那批海捕文书贴据说快足月吧?”薛
“你看什呢看路?”江世宁奇怪道。
“看得多。以前来过,这县城不如当初热闹,人少许多,而且……家家户户门边都贴着告示,你们看见没?”薛闲道。
“什告示?看看去。”石头张是个闲不住,他听这话便溜溜地跑出客栈门,没多会儿,神神秘秘地捂着衣襟进来。他们所坐位置较偏,有红漆圆柱挡着,别桌看不清他们举动。
“也不知这告示能不能揭,方才在墙边捡到张恰巧掉下来。”石头张从怀里掏出来,摊平在桌面上,“看——”
先前在外头,没什光亮,他也没看清楚这告示上画些什玩意儿,这会儿摊开看,桌人都愣,而后齐齐看向玄悯。
这戏班子似乎赶时间,半刻也不愿耽搁,自然没有在这县城中逗留打算。
“要租马车,跟这客栈老板说声便行,花枝县小,根房梁掉下来,砸死五个人,能有三个人之间沾亲带故。老板有是办法帮你们寻摸辆马车,给他点儿劳苦钱便行。”疤脸男临走前还这般叮嘱番。
薛闲他们自然也不会白坐他们马车。
只是这戏班子人个个儿都是怪脾气,给银钱不要,非说冬月末这几天他们连开台唱戏都不收银钱,何故要收这点车马费。唯会说点儿人话江世宁跟他们推推搡搡半天,也没能成功将银钱给出去,着实有些无奈。
最终,还是陆廿七幽幽开口:“别拉扯,日后总能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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