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委屈与压力像澎湃潮水涌上心头,再也压抑不住。
“夫人来找,劝主动辞职……董事长让审计小组刁难,想让滚蛋……傅先生说不适合留在时锐……可是没想走啊……”
“真没想辞职。”叶秋桐拼尽全力为自己说话,“也没有找任何猎头,没有做。”
叶秋桐自诩比较伶牙俐齿,可现在却像失去语言能力,前言不搭后语,只能反复地说“没有、没有”。
“可以发誓
秦译冷笑:“你是故意,想离开时锐直接说,私底下接触姓傅,就是为打脸吗。”
叶秋桐脑子片空白,刚才他解释秦译根本没有听进去。
他紧张地说:“没有,没想离开时锐。”
秦译说:“你都去猎头那里投简历,这还叫没想?”
叶秋桐眨眨眼,说:“没有,没有做这种事。”
秦译绕到他旁边上车,迅速发动车辆,直接离开,看都不看后面傅琛。
银色跑车像矫健银龙,瞬间在道路上腾飞。
鲜艳红色花雨在银龙四周飞扬飘散,携带着花朵特有清新香气,将美丽与芬芳到处传播。
叶秋桐坐在副驾驶座上,冬天风吹到他脸上,刺得他发疼,玫瑰香味钻进他鼻子里,让他心脏揪起。
他觉得,秦译定知道傅琛挖角事,所以才这生气。
刚才触碰到傅琛地方阵刺痛。
又不小心碰到脏东西。
“恶心。”
傅琛脸色也变得难看。
气氛难堪又有火药味,叶秋桐挡在秦译身前,心脏砰砰地跳,不知道该怎收场。
他努力地辩解,说话都有点磕磕巴巴:“不是要离开,是有人想要离职……不想,可是人人都逼……”
秦译与家人关系已经够差,叶秋桐不想挑拨人家亲情,所以直没有把江丹琼私底下来找他事告诉秦译。
他以为只要他坚定地拒绝,江女士会知难而退。
可是事情没有像他想像那发展。
其他人逼迫他,他都无所谓,可是刚才听见秦译那样质疑他,叶秋桐心态突然崩。
他思考着措辞,小心翼翼地说:“秦总,傅先生确实想让去他那里工作,但断然拒绝。”
“跟他说清楚,他不会再来找。”
秦译听,不说话。
叶秋桐被风吹得眯起眼睛,只能说:“没想跳槽。”
跳槽两个字刺激秦译神经,他说:“是给你不够多?是亏待你?你找谁不好,非要找姓傅。”
这时候秦译突然拉住他手,强硬地把他带到跑车前,按进车里。
叶秋桐这才看清,刚才飞舞在车辆后面红色烟火是玫瑰花瓣。
车辆后座塞满鲜红玫瑰,只是因为长途奔袭,玫瑰东倒西歪挤在起,花瓣被吹得到处都是。
叶秋桐被秦译按在副驾驶座上,心里想却是,秦译开着跑车带着玫瑰花,是要去找谁。
他愣愣地坐在哪里,任由秦译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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