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迷迷糊糊地点点头,闭上眼睛。
秦译望着小秘书带着病容脸,心底变得柔软。
秦译来这里之前,没想过要说那些话,也许是今晚气氛太好,让他忍不住把自己心思说出来。
说出来后,没有想象中难堪,反而轻松又舒坦。
他以为叶秋桐睡着
叶秋桐心想,你性格古怪不是大家都知道事吗。
叶秋桐说:“那也提前打招呼,有点作哦,还会闹脾气。”
秦译捏捏叶秋桐鼻子,说:“知道,你小情绪最多。”他捏完,露出嫌弃神色,“你不会有在流鼻涕吧。”
叶秋桐扑进秦译怀里,故意把脸往他衬衫上蹭,说:“擦擦就干净。”
秦译拎着叶秋桐衣领,把他往后拉。
“不该怪你,不该逼你讲这些,只是……”
只是想解你。
叶秋桐自认为不是好奇心旺盛人,这次却把秦译逼到这种地步。
他思考很久,为什以前他可以不问理由完全服从,这次却不行,就是因为他隐隐察觉这次秦译有些不样。
他想去解秦译不同面貌。
。
那时新能源不被大家看好,时锐前景堪忧,哪怕秦译去时锐也翻不出波浪。
可秦译与时锐起成长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对秦启帆始终有心结。”秦译语气变得阴沉,“秦启帆拥有太多,不喜欢他。”
温暖亲情,众人关注,还有继承权力,这些秦启帆与生俱来东西,秦译都没有。
叶秋桐忍不住笑起来,大声说:“以后多指教,秦总。”
他们都不是完美人,可愿意沟通,没有比这更美好事。
秦译嘴角弧度上扬几分。
叶秋桐到底还在病着,两个人说会话,他就露出疲乏神色。
秦译拍拍他脊背,说:“睡吧,其他等病好再说。”
可他开始后悔,开始心疼。
总裁明明可以不解释,却认真分析自己心态,试图让他理解。
都怪他,秦译才会自揭伤疤。
叶秋桐再也忍不住,展开手臂抱秦译下,喃喃地说:“不该闹脾气。”
手从掌心抽出,令人遗憾,但换得个主动拥抱也不亏,秦译说:“性格古怪,不会控制自己,以后类似事情多得是,可提前说。”
秦译骨子里知道,秦启帆也有身不由己时候,但他已经养成条件反射,秦启帆在秦译眼里是“失去”代名词,他看到秦启帆就开始想,自己东西是不是又要被抢。
这是种无法控制病态心理,就像他洁癖样,克服不。
秦译紧紧握住叶秋桐手,说:“说这多,主要是想讲,这次确实公私不分,秦启帆跟你有说有笑令烦躁,故意不让你接触秦启帆,影响到你正常工作。”
叶秋桐第次听见秦译剖析自己,第次见他认错,叶秋桐感觉自己鼻子堵得更厉害。
叶秋桐用浓重鼻音说:“对不起,秦总,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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