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桐有些紧张，回应道：“新年快乐，秦总。”
他这句话刚说完，秦译直接掐断
语音。
叶秋桐拿着手机进屋，电视上
主持人已经开始准备倒计时，叶妍丽问
句：“跟谁打电话呢，怎
打这半天。”
叶秋桐思绪还没回神，呆呆地回答：“领导。”
叶妍丽愣住，跟领
他们家阳台是半封闭式，把窗户关上就不会觉得冷，叶秋桐边抬头看外面天空，边跟秦译聊天。
秦译问些C市情况，叶秋桐便告诉他，然后秦译会回忆当初到C市见闻，与叶秋桐讨论起来。秦译挑都是轻松话题，很容易应对，两人不知不觉聊好久。
好奇怪，明明平时天天都能见面，现在却还能聊得热火朝天。
窗外天大概被烟花染色，微微有些泛红，像涂抹胭脂，叶秋桐坐在阳台上，懒洋洋地陷在椅子里，打着语音，脸上挂着浅浅笑容。
直到康瑞走到阳台边，把头探进来查看，叶秋桐才惊觉已经快转钟。
叶秋桐感慨：“警察同志也很辛苦啊，跟
样除夕都要加班。”
秦译立刻揪住他话里小尾巴：“含沙射影什呢。”
叶秋桐笑道：“冤枉啊秦总，可没那意思。”
“听起来你在外面，没在家里。”秦译随意地问。
叶秋桐回答：“在阳台，爸妈在屋里看春晚。”他想想，问，“秦总，您是不是不看那些？”
是有人告密。
叶秋桐服秦译，搞得跟教导主任抓作弊分子样。
他无言以对，好在秦译给他留点面子，没有继续戳穿，而是问：“抢多少红包？”
叶秋桐没好气地说：“其实没有发出去多。”
秦译说：“待会给你包个大。”
他微微慌乱，对父亲做个口型“马上”，那边秦译察觉到什，说：“都快十二点，关怀下属真浪费时间。”
叶秋桐：“……”是你缠着哔哔好吧。
秦译终于放过他：“行，不说。”
接着叶秋桐听到句：“新年快乐。”
秦译声音有些低，也许是远隔千里，听起来空灵而遥远，没有平时冰冷，带着春节烟火气。
秦译说：“只在江女士上春晚那年看过回。”
“啊，记得那年，还在上小学。”
秦译讥笑：“小屁孩。”
叶秋桐心想，那年你不就是高中生，也没成熟到哪里去。
两个人有句没句地说着，叶秋桐靠在阳台上，后来有点累，拖张椅子过来坐下。
叶秋桐本来趴在阳台上，立刻直起身体，大呼：“谢谢老板！”
此时已接近零点，零零星星有人放着烟花，叶秋桐在阳台看得清二楚，秦译也从语音里听到声音，问：“你那边可以燃放烟花爆竹？”
叶秋桐有些羞愧，说：“管得不是很严。”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楼底下来辆闪着灯警车，他“啊”声：“巡逻来，放不。”
果然噼里叭啦声响立刻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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