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有点二愣子少年小弟子大概还没能把面前这几个人真实身份和人对上号,顶着脑门雾水,偏偏腔热血。生怕余贤不收他们,听邬南说别抢差事,直接就冲余贤行个大礼,喊声师父。
邬南刚喝进去口茶差点儿被这称呼惊得呛进气管里。他咳两声,总算抬眼,看向那几个脑子有点迷糊小弟子。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后面倚着门君霄面瘫着张脸,幽幽地开口:“管他叫师父,你们就和玉生门掌门同辈,跟邬南还得管你们叫师叔……”
言下之意——逗们呢?别做梦!
其他人听这话忍不住抽抽嘴角,那几个小弟子默默算算辈分,总算知道自己说句多蠢话,顿时吐吐舌头,默默蹭到后面去猫着,不再乱开口。
旧身黑袍,抱着手臂倚在门边,离这边不远不近,副“就看看,别把扯进去”模样,给屋里打坐白柯守着门。
于是被推出来管这事,就只有余贤这个倒霉催师祖。
余贤盘腿坐在体型硕大花生米背上,手欠兮兮地揪着花生米缎子似毛,手挠着腮帮子,糟心地看着下面这溜排人,道:“想你们也多少听说过,玉生门早已不在,现在就剩们这几个光杆儿,你们可想好,真要入玉生门下?”
那些老老少少齐刷刷地点头应声。
余贤抽抽嘴角,不死心地继续劝:“跟你们说,们师徒几个穷得叮当响,门派里什灵丹啊妙药啊名品啊宝器啊,概没有,比野鸡门派还野鸡,你们真不改主意?”
余贤品着茶,看着人群里几个看起来比自己平日那模样还老,想到以后可能要听这些人管自己喊老祖宗,就觉得阵牙疼。
正愁这人怎分呢,身后屋里,调息好白柯走出来。
他已经彻底恢复成白聆尘模样,过往千年记忆都恢复,当然,作为白柯这十多年也没忘,记得清清楚楚。
他头黑发束得高高,面容清俊,表情总是冷冰冰,看着不太容易亲近。他本是想出来看看情况怎样,结果刚出
老老少少又齐声应道:“不改!”
这里头大半是当初在密林里被余贤护过小弟子,其中有几个话本看得不多,对过去事情知道少,对余贤地位也没什直观感受,胆子又有些大,便直接开口道:“要是没您在,们现在就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们命都是您,哪里是灵丹妙药名品宝器可以比,就是替您铺辈子被子,泡辈子茶们都乐意!”
邬南头也不抬,道:“可别抢差事。”说完,端起杯茶手腕甩,便将茶盏扔向余贤。
余贤抬手稳稳接住,细细闻闻道:“就是这个味,可怜老夫多少年没喝到。”
偏偏他现在还没恢复平日里老头儿扮相,眨着那双桃花眼说着这样话,简直违和极,听得花生米都忍不住抬起尾巴抽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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