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兔崽子再不靠谱,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知道,顿时被这赌约惊成排棒槌。
棒槌里站在最前头便是霍君宵。
他正挠着头觉得这会儿得输,就见前方不远处路过个人,白衣黑发,头发束得很高,股子仙气。
棒槌君宵惦记着偷懒,脑门热,像只野猴儿似扑过去,作死地在那人屁股上撩把。震傻身
说完,他朝客厅那张老旧木质沙发看过去——和他所猜想样,那个正垂着头、蔫吧唧坐在白子旭旁边货,正是昨晚在长巷子里偶遇那个。
不过只看那少年眼,白柯整个人都不太好。
“你们为什把他捆成这样?”
被圈圈绳子从肩膀捆到脚脖子少年转头,动动被裹成蝉蛹身体,冲他这边嚎:“嗷!少侠救命!在下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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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想不起来……对,你渡劫时候有什感觉?昨天差点就渡成,结果那败家孩子横插杠……哎呦卧槽——后勃颈和老腰!”
白柯:“……”很好,这是他那败家爸。
太棒,神经病大会开到他家客厅。所以刚才半天没动静那都是在冥思?
这驴唇不对马嘴话题以及神跳跃思维方式,听得白柯后勃颈和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面无表情地起床,趿拉着拖鞋走过去打开门,颇为头痛地冲客厅里人道:“你们——”
小剧场
某日,玉生门安排新入门小弟子整理玉虚宫后头最大那座藏书楼。
众小弟子都是6、7岁大小,正处于喜欢撒泼打滚贪玩偷懒年纪。
于是最皮几个拍桌子,决定打赌定胜负,赢可以偷次懒。
几个兔崽子正愁该赌什好,旁树上突然飘来个老头儿幽幽声音:“赌谁敢去摸美人屁股。”
结果白柯刚说完两个字,甚至还没看清客厅里那三个人情况,就感觉眼前白光闪,接着个低沉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醒?可有哪里不适?”说话间,温热指腹已经落在白柯后勃颈上,正好轻按在有刺痛感那里,顿时那种痛感便减轻许多。
白柯:“……”
对于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师父人,白柯已经无话可说,他十分怀疑如果他默认这个身份,这黑衣人会不会变成腰部挂件之类整天拴在白柯裤腰带上,以实现24小时全天候全方位金钟罩铁布衫式保护。
虽然夸张得有些离谱,但是白柯倒并不讨厌这个黑衣人,来不管有没有认错,这黑衣人现在至少在全心全意地对他好。二来白柯觉得以他昨晚踏风而来那股气势,他本性应该不是这样,按照他自己话来说,大概是因为他和他所谓那个师父已经太多太多年没见。
所以,向不太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白柯并没有躲开他手指,只是在他指腹轻按时候摆摆手说:“没什特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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