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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网 > 逆徒 > 第2章 盲眼(二)

第2章 盲眼(二)(3 / 4)

再然后便是片混乱……混乱得多年之后白柯再回想,已经想不起来具体是什情景

他只记得被吓傻小护士疯想要跑出病房,嘴里还嚷嚷着:“眼睛……怪物……”之类字眼,而身材有些矮小粽子几乎是蹦而起,窜过去关门,然后帮着胖姨拽住挣扎着小护士。

在白柯看着眼前混乱不知所措时候,胖姨转头过来冲白柯说句:“闭上眼,小柯!把眼睛闭上!”

因为眼盲缘故,白柯天生缺失安全感这种东西,他很少有完全信任人,不过胖姨恰好是屈指可数几人之。他几乎是在听见胖姨说话同时,便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于是四周又恢复到他刚醒来时样子——那两个面无表情杵在病房里陌生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如同他们无声无息地出现。

白柯不记得胖姨和粽子都和那小护士说,只知道当天下午,小护士再进病房时候,语气正常和煦,和上午那个简直不像是同个人。而胖姨和粽子也只是最初有些诧异,很快便恢复常态,只是仔细询问白柯些问题。

加让他吃惊事情——他不仅仅能看到人,甚至能看到周围物体轮廓,虽然相比人来说,显得极不清晰,且极为暗淡,几乎和黑色背景混为体……

可那又怎样?!

这丝毫不会影响他当时情绪——他能看见

不管方式多不同寻常,但至少,他能看见

如果闭着眼都能看见这多东西,那睁开眼岂不是……

白柯把近几年眼睛变化都告诉他们,独独略过那两个凭空出现面无表情人。

那件事就像是抛进河塘石子,在荡几圈涟漪之后,便再无动静。目睹整件事胖姨和粽子在那之后对待白柯也并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偶尔会在独处场合下问几句白柯眼睛近况。

只是从那以后,白柯便再也没有在人前睁开过双眼。

不过,不在人前睁眼,不代表他个人时候也不会睁眼。之后两三年里,白柯独自人或是无人注意时,常常会把眼睛睁开会儿。然后他就会看到个完全不

当时白柯带着惊喜、慌张和期待交错复杂情绪,小心地睁开眼睛……

果然!所有人和物体比起闭着眼时候,清晰度直接上个台阶。可是——变化不只是这些……

白柯瞪大眼睛看着病房里凭空多出来两个面无表情人,以及周围些零零碎碎不知是什光点,茫然地不知作何反应。

那时候,粽子已经出去喊来护士,而胖姨也走到病房门口迎过去,没有人注意到白柯已经睁开眼,并且脸诧异。

小护士领头走进来,边说着“医生马上就来”,边走到白柯床边,弯腰……然后像是看到极为吓人东西似,尖叫声然后猛地后退两步。跟在后面胖姨和粽子赶忙扶住小护士,然后上前步,看向躺在床上白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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