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低头去帮他解手表,放在床头,再轻轻地给他脱衣服。
顾如琢睡得……“像头死猪”。程不遇心里冒出这个形容,各大影视台词里高频形容。
他帮他脱着衣服,望着顾如琢被灯映成蜜色肌肤和流畅线条,忽而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人也像是发烧,脸红到耳根,动作也渐渐停住。
他在……帮他师哥脱衣服。
而且他们……很久以前,就已有过肌肤之亲。
顾如琢明显是醉,喝醉人不适合洗澡,程不遇于是接热水,拧毛巾递给顾如琢,要他自己擦身体。
顾如琢乖乖擦着。程不遇又很贴心地说:“去给你找下醒酒药,不然明天会头疼,师哥。”
顾如琢仍然很乖,双漆黑眼亮而沉静地望着他:“嗯。”
程不遇于是去给他找药。
分钟后回来,程不遇发现,顾如琢已经躺在床上睡着。
酒,约喝越沉默,像是困或者懒得说话。程不遇没见他醉过,不清楚他醉没醉,只是挽着他手,问道:“师哥们回哪边啊?直接回家吗?”
“都好,都可以。”顾如琢温柔地微笑着。
“可是你是不是喝醉啊。”程不遇说,“回家二多公里呢,回去要好久,你会吐。”
“那就……不回去。”顾如琢说。他眼底很亮,越醉越亮,但是看起来好像已经失去思考方式,只知道顺着他话走。
于是程不遇知道,他喝醉。
“好摸吗,程不遇。”
猝不及防,睡得死猪样顾如琢忽而睁开眼睛,开口,他声音听起来仍然懒懒散散,“你手搁腹肌上分钟,好摸吗,程不遇。”
见他醒,程不遇硬着头皮,诚实答道,“好……摸。”“,看到你很好看,于是就摸下。”程不遇为自己解释下,不然听起来实在是很像在馋
程不遇原地看看他,也没有叫醒他,只是把药放在床头,随后自己去洗澡。
他没有想过别可能,没有想过自己要去另间房睡之类。他们是男朋友关系,什也见过,所以就是要睡在起。
程不遇洗完后,轻手轻脚地关大灯,开房间小灯。顾如琢呼吸均匀,好像已经睡熟。
程不遇单穿件白T,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没有惊动顾如琢。
他低头看眼他——他师哥衣服还没脱完,衬衫扣子解开,却还挂在身上,裤子也歪歪扭扭,手表也没有拆。
程不遇觉得有点好玩,也有点新奇,他想想:“那,们回工作室那套房吧?乔姐他们新搬出去,家里没有人。那套房子稍微近点,半小时就到。”
“嗯。”
他们于是去程不遇工作室那套小洋楼。
三层,老式小洋房,只维护修整过,没有翻新,总体陈设上还有些老旧,空气中散发着松木和檀香味道,楼梯踩上去会咯吱响。
顾如琢还从来没到这来过,这里是他们分手之后,程不遇搬进来,也不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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