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后说：“就这
分手太便宜你，程不遇，
不要你还钱，你不用那拼命拍戏，你继续留在身边陪。”
程不遇又愣下：“啊？”
顾如琢闭闭眼睛：“就跟以前样。”
“那就是……”程不遇望着他，小心地问道，“床伴？”
顾如琢又是僵。
他移开视线，声音放轻：“男朋友。说，跟以前样。”
程不遇垂下眼，安静地说：“都可以，只是，师哥，你以后能不能……还有什事情，次性说完。”
他认真地望着顾如琢，神情像是有点茫然：“没有抱怨
意思，惹你难过，是不对，但是你这样……也很累，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之前说要还钱，要不再出现，现在又要给你当床伴……不会拒绝你，只是这样，很累。”
顾如琢又僵住。
程不遇显然也觉得很困扰，他已经很累，翻翻行程表，快速地计划好接下来行程：“接下来四天都抽不开身，要演戏，之后会有两部戏杀青，时间会宽松点，下个星期或许有几天空闲时间，师哥，你那个时候来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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