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解释说：“
不是……算得清楚，是想……让你开心。”
“你别折腾，少来惹，这样比较开心。”顾如琢说，“没事别找说话，这样就行
，听烦。”
他冷着脸，站起身。
程不遇有些愣愣地看着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想
会儿后，他望着顾如琢
背影，小声说：“……好。”
*
程不遇还是很安静，也很乖：“好。”
“你有什
想对说吗？”顾如琢问道，“你说你有话对说。”
他视线锐利而沉默，他注视着程不遇，程不遇没有看他眼睛，他在认真想着自己事。
“哦哦，是这样，师哥，想下。”程不遇也低头看着自己手机，他声音多几分郑重，“不知道怎补偿你，知道补偿，你应该也不想要，但是做错事情，应该受到惩罚。也觉得，在这个状态下继续演戏，是很不负责任做法。”
“所以觉得，还是息影，退出娱乐圈比较好。大学那边，可以转专业到纯艺术理论研究那边，再过三五年，大家应该也就不记得。”
仍然坐在床头，手肘上还包着纱布，手放在床边，手背连着输液针，苍白细瘦，能望见淡青色血管。
他唇也没有血色，像是薄薄，透明而漂亮张剪纸，在阳光下发着光。
见到他来，程不遇抬起眼，叫他：“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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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刹那，他几乎想不起来，这是程不遇今年年初见他时反应——声不咸不淡“师哥”。
第
程不遇想想，又说，“你其实也不用管，公开消息，被人骂，也没有关系，是要被人骂，要不然，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不知道还应该怎做，你能稍微开心点……如果你不想再看到话，就离开敬城。”程不遇想想，又鼓起勇气说，“北派名号，师兄弟名号，也可以不要，你可以把踢出去。你给钱，会尽量还你。你借给人情太多，还不，但是会努力，你想让怎做，都可以。”
“原来你想整天，就想出这些东西。”顾如琢很安静地听完，随后很安静地说。
程不遇愣下。
“算，都不要，没你算得这清楚。”顾如琢笑笑。
不知道什时候开始，程不遇会很高兴地望向他，叫他“师哥”，他想不起来，或许是签他之后，和他慢慢混熟，程不遇终于放下戒备。
现在这种谨慎和戒备被重新拿起来。
顾如琢坐在床边，低声跟他讲合同事，声音无波无澜：“目前安排是这样，因为要瞒住大众原因，你——也还是暂时先跟住家里，住你自己房间，这样可以吗？”
“嗯。”
“其他就再没什。这个综艺还比较长，往前往后还有好几期主题，都是真人秀，为你在圈内名誉，你在外面不要掉链子。”顾如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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