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要苛责他，小程没什
坏心，他也努力过
，但是对他而言，只有在戏里才能活下去。他会跟你在
起，也无非是因为他入戏，控制不住地跟你上床，他想负责。”
“他说
这些，也都是真？”顾如琢把自己手机也递给他看。
程不遇低着头不说话。
他觉得有点难过，半晌之后，顾如琢又问遍，他才轻轻说：“……嗯。”
“所以跟
在起，是因为你入月风天和罗绮垂戏。”顾如琢声音平静。
“从小……演戏，很难出戏。”程不遇说到这里，也不知道如何再解释。
顾如琢望着他，眼眸漆黑幽深。
“知道。见过几次。”
“比你见到要……”程不遇小声说，“要更严重。……有点控制不。”
“那，这点上来说，你没骗。”顾如琢说。
“你有没有什话想对说，程不遇。”顾如琢轻轻问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程不遇点点头：“……有。”
他凭直觉，知道顾如琢已经知道些事。程不遇想想：“不知道怎说。”
“那来问你吧。”
顾如琢把手机轻轻放在他手里，程不遇低头望去，看见魏惊鸿发那张图片。
上来，替他暖着，那双手触感他很熟悉。
顾如琢。
他睁开眼，小声叫他：“……师哥。”
窗外，风吹起树枝，互相碰撞，带起些咯吱咯吱声响，也如同飞沙走过，天仍然是黑，空气沉闷而湿润。
房里只开盏灯，温柔温润，轻柔而梦幻地罩在两人头顶。
“嗯。
他低头翻翻消息。
魏惊鸿给他也发消息。
“他有情感障碍，只能靠入戏体验情感和情绪。”
“以为他会告诉你。”
“他选择想也不用多说，对于今天事情，很遗憾，但之前提醒过他，他不愿意听。”
他有点慌：“师哥……”
“你不要着急。”顾如琢往后靠在椅子上，半阖眼，虽然不合时宜，但此时他在灯光下，透着种惊人美艳，“你不知道怎说，就来问，你和他，是什关系？”
“没有别关系。”程不遇因为着急，所以说得很快，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办法拦住顾如琢知道真相，他只能尽力解释，“和魏老师，在演戏。”
“凌晨三点演戏？”
“和……魏老师，从前有个约定，下戏之后仍然按照入戏时那样相处，因为他喜欢演戏感觉，也……”程不遇轻轻说，“很难出戏。”
顾如琢动作僵下，声音无波无澜：“醒？还不舒服吗？”
他声音有些奇怪，有点冷。
程不遇对他语调很熟悉，他头还在晕，但是努力爬起来，自己找个靠垫，垫在身后。
他望着他，感觉到泉先戏已经彻底消散，他重新变回那个有些朦胧程不遇。
顾如琢脸色苍白，身上穿着睡衣，外面披着件外套，人看起来也有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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