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遇不太愿意,但顾如琢帮他找好衣服,又过来替他穿上。
他给他穿好,扶着他坐起来,轻轻地哄:“带你过去
顾如琢处理好切,但他抱着他离开浴室时,终于还是察觉不对,程不遇身上还是很热,热得不正常。
灯开,在发烧作用下,程不遇脸颊已经烧成嫣红色,乌黑头发被汗水濡湿。
“程不遇?”顾如琢低声说,“你发烧,程不遇。”
程不遇迷迷糊糊:“嗯……睡觉就好。喝酒,不能吃药。睡觉就好。”
顾如琢把他扶回床上,低声说:“你等下。”
【——拉灯——】
个多小时后。
空调徐徐地吹着。
“想睡吗?”
“有点困。”
他攀着顾如琢肩膀。男人肩膀很硬,散发着热度,很坚实,令人沉迷。
顾如琢把他打横抱起,边低头亲吻,边轻轻地放在床上。他低头细细地吻他,程不遇只顺从着他,他身上很软,因为发烧没力气,指尖挂不住,就轻轻擦过他衣领,勾着他衣领,要他吻得更深,更用力些。他几乎粘人得要命,缠着他不放,整个人像是也化成缕绸缎,风轻轻拂就贴在肌肤上。
顾如琢哑声说:“你身上怎这热。”
程不遇知道自己在发烧,但是他担心因为自己发烧,顾如琢不肯继续下去,于是小声说:“你没回来时候,就在练功室里等你,练儿,热着上来,所以身上烫。”
八九月天,正热,他们拍戏影视城白天温度高达38摄氏度,确实热,即使入夜,晚风也是携裹着热度吹来,热烘烘,但不闷,夜空像是别烘干后蓝色油漆。
他给他盖好被子。
顾如琢换好衣服,下楼去医务组拿体温计和冰袋,上楼给程不遇放上,随后给他量体温。
“烧得很高,程不遇,起来,去医院打针。”
程不遇已经快要睡着,不愿意动,看起来也不难受,或者已经困得想不起来难受。
顾如琢把冰袋放在他额头上,低头轻轻地哄:“去医院挂水,好不好?”
“那睡不睡?”
“又不太想睡,师哥。”
程不遇抬起眼,乌黑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
程不遇仿佛上瘾似,沉迷这样体验,就像以前吃到好吃甜品,就能连续个月不停地吃。他喜欢切欢愉欢欣感觉。
这晚仿佛个迷梦,比戏中阁楼还要梦幻,空调呜呜地吹,室内温柔旖旎气氛转腾不散,黑暗里只剩下两个人呼吸声。
房间没开灯,黑乎乎,只有落地窗窗帘是拉开,透明玻璃后映着城市夜色。
顾如琢还想继续问,程不遇轻声嘟哝:“你别说话啊。”
他微微挺起身,去亲顾如琢下巴,还有他线条流畅喉结,顾如琢呼吸粗重起来。
外套、衣服轻轻落地,布料摩擦,让人想到今天拍摄杂志影片时,那张铺着丝绸大床,滑软又细腻,让人心间飘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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