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正坐下来休息，打开
保温杯，往里边倒茶。
不是普通
茶，琥珀色液体，加人参、金银花、胖大海、冰糖和木蝴蝶，倒出来是非常清苦莹润气息，保护嗓子。
他
边倒，许攸就在旁边跟他讨论戏，他是下功夫人，从《武家坡》说到杨四郎讨令牌，表达自己对戏曲喜爱，又想虚心讨教几番。
顾如琢耐心听他说完，随
令人相当眼热。
“他们俩关系倒好像是真师兄弟。”
顾如琢进练功房，和苏追起看，旁边有人小声议论着刚刚会面，“来没打招呼呢，果然如琢如遇其实是官方营销炒热度？程不遇空降流量，说不定不是小琢爷让，是挤小琢爷位置，小琢爷这才没给好脸色吧。”
“那他还进组指导？”
“难说，说不定是面子上不能闹翻呢？
现在倒是认为，程老爷子去世前就已经和顾如琢离心，私生子再不受宠，那好歹是自家血脉不是？要是老爷子遗愿就是过身后，捧着程不遇，那顾如琢也没办法呀。”
琢没捱过倒仓，惹人叹息很久。
到程不遇这里，程方雪几乎对他不加干预，顾如琢带着他时，也没管过他演成什
样。程不遇嗓子天生好，乾旦所谓“金音”，男人唱女声时，点真音都不能带，甜而亮，他对戏词也有自己理解，所以干脆任由他自由生长。
北派在很长段时间里都不被人看好，因程方雪是集众家之长，如果要追溯到程家本家，他们唱腔是留派，现今也已失传。
这四出戏，都是程不遇练过，唱起来倒是不难，镜到底也不算难——所有剧目演出，在演出形式上都是绝对镜到底。
对他而言，这出戏难度在于揣度程方雪年轻时风格，并区别于之后风格，怎演，要自己推敲。
“这两个迟早有天要闹崩……不如说现在关系估计就已经不怎样。离顾如琢，程不遇应该就没得好混。”
“胡老准备七年电影，给这个人演，唉……嘘，小声。”
在场演员都是下苦功夫，拿那多奖回来人，没有戏曲行童子功，也有舞蹈，学起来快。
顾如琢听大部分人唱遍，跟苏追合计下，大略给每个人指指，掰掰。
许攸被指出地方最少，也最好改，他有几分得意，唱完就过来在顾如琢面前晃。
程不遇专注地看着资料，戴上耳机，去听程方雪早年唱段资料。
另边，许攸练功室里里外外围满人，都是来看顾如琢怎指导。苏追也在旁边背着手看着。
大部分人是来吃瓜，看眼顾如琢，顺带着再热议下最近八卦。
《辣椒与醋》剪辑完成版已经播出，成功再次出圈，正是这几天热门话题。
程不遇练功关起来，可能不知道，但这几天在网上，他又多大帮姐姐粉哥哥粉，全是综艺吸过来，热度时无二。加上剪长鲸热度，已经是红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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