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事关人生
戏，又应该怎样去看它？
或许在从前，他尚且能找到这个答案，但是他已经失去
所有感知情感能力。
“妈妈。”他低声喃喃，“
找不到答案。”
程不遇被乔逸叫醒时，桌上酸辣粉都快凉：“小程，回去，们这边谈完，以为你给司机打电话先回去。”
“没有，乔姐姐。”程不遇爬起来，打个呵欠，“休息
下。”
“嗯。”
程不遇已经记不起小时候情绪，记不起吃到糖画时雀跃和欢心，他只记得欠人家钱，要还。
他顺着地址找到地方，那是个阴暗车库，被改造成可以住人房子。家具陈设都破败不堪，地上堆叠着很多脏兮兮空瓶子。
老人不在家，门没锁，他进去看看。
糖画箱子已经尘封起来堆在角落，上面压着玻璃板，旁边放着筒覆盖灰尘竹签筒。
有亲自来，那时他们来找他，也是秘密寻找，来是程方雪助手，个长得很凶，不爱说话成年人，像个机器人。
那个人叮嘱他尽快收拾好东西：“你应该也没有什
东西好收拾，敬城那边，你不会缺什东西。”
程不遇没有理他，他坐在租来小房子里，遍又遍地清点。
鹤遇东西，他自己东西，都放进小箱子里收好。
随后他翻到这张五块钱纸币。
“对，小程，有件事跟你说下。”
乔逸翻下新发来消息，“主要也是你今天直播效果好，舆论这边，各大方面都对咱们放心很多，所以今天接到些新邀约，你看看有没有感兴趣？”
夜风顺着窗户拂入，程不遇接过她打印下来资料，跟着走出贝壳大楼，钻进司机车内，开始看。
程不遇把五块钱放在桌上，想想，又把玻璃板抬起来，把钱压进去，防止被风吹跑——就在这时候，他望见玻璃板下还压着叠画，画都是动物。
十二生肖外动物，千奇百怪什都有，有鹤，盒马，大象，鲨鱼……张又张，都是给他做过糖画形状。
程不遇又把那叠百块压下去，这刻，他感到些微茫眩晕和茫然。
这世界人于他而言，是不是无关紧要NPC？
他遇到所有苦难，所有情感，究竟是真是假？要不要放在心上？
放在他小学时校服兜里，直没拿出来，纸币叠成小方块，有点干瘪。
这五元钱，他没有带走意义，那男人给他很多钱，上来几张百元大钞，说是见面零花钱。
其他人也渐渐有传言，说是程不遇爸爸来接他，家里非常有钱，开车都是名牌车。
程不遇捏着这五块钱钞票，出去跑半个街，找位大娘问问。
“卖糖画爷爷？哦，你说他啊，他前几年女儿死，之后精神直不好，好像还生病，糖画也不卖，现在应该是在拾荒吧，居委会要关照他，他也不肯，脾气怪得很，你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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