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要真是那种人，那也算出息
。”
时至如今，他渐渐察觉，程不遇不是不会来事
人，但他在避嫌。
他退还他打赏，并且在热度最高时候直接下播。
这件事中，隐约能看见他以往做事影子——包括不再回程家，不再联系他们，这是无声而决绝决裂。
所有人都在说程不遇不识好歹。没有人能想到当初那
冷而乖巧孩子，会这样坚定地离开他们。
“也是两年前你那个……绯闻对象？”梁静觉得有些头疼。
“算是吧，怎？”顾如琢笑起来，眉眼灿烂，无辜得让人想打他，“都是那多年前事，怎你们
个个，比
本人还上心？”
“那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大有文章可做？尤其是那个程不遇本人，他是星传学生，要是签公司，瞧上你热度，来手背刺，那也不是好解决事情。”梁静说，“所以你必须在今天把你和他过去详细告诉，好做应对措施。”
“不用做什应对措施。”顾如琢还是懒懒，“也没什过去。”
梁静正要放心，就听见顾如琢说：“过去只进展到亲几口，还没来得及进步，当时都未成年，确实也不能有什更多进展。”
己赢得这场PK。
*
医院休息间，梁静将行程表放在顾如琢面前：“确定这段时间活动都还是全部推掉，是？”
顾如琢正倚在沙发上抽烟：“嗯。”
梁静说：“好。”她其实早预料到这个结果，只不过是例行公事来问遍顾如琢。
顾如琢低头看着自己直播间被退回来十万元，忽而觉得有些……说不出烦躁。
他声音很平淡。
梁静：“……？？？”
这是什渣男发言！
她差点口气背过去。
顾如琢却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落地窗边。外边有风吹过，带起阵雨前凉意。
顾如琢除在自己创作上有偏好，所有资源安排都是顾氏董事会拍板，他直是个甩手掌柜。
“还有……”梁静说，“鲸鱼直播平台临时联系，是想问问们这边，愿不愿意配合他们宣传下热搜？就是你今天打赏小主播那件事，热搜名定好是‘顾如琢打赏《卿》翻跳’。对平台方引流有利，也是宣传《卿》机会，虽然你这首歌已经不需要再多宣传。”
“这关键词不对吧。”顾如琢抬起眼，“没关联那个小主播本人关键词？”
梁静顿顿：“平台方并不打算推他，只是借这个机会引流。”她看眼顾如琢，声音尽量平和地问道，“那个小主播……就是那天撞车人对不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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