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店背景中，青年正在掰筷子，随口说，“很普通
麻辣烫，不要葱蒜。”
“不要葱蒜，没有灵魂！”
“
？”程不遇拿着自拍杆，调整
下收音设备，推门外出，往夜市走去，“是要控制体重，艺考没有明确体重要求，但是形体还是要美观。”
“没有生病，可能前段时间做舞蹈课调研，跳多，看起来瘦点。”
其实不是瘦，是他没休息好，又因为撞伤，带着些病容，人有些苍白。
他直播间粉丝渐渐越来越多，热度渐渐稳固在两三千人左右。
顾如琢从没见过程不遇这面——他直播时候，话居然是有点多，懒散又随意，像只刚出窝小狐狸，非常放松。
直播间弹幕还在刷着。
“怎
没人？感觉主播热度都好低啊。”
隔好会儿，陆续有几个人附和，“对对，而且总是收不到你开播提醒，是没给平台交保护费吗？你是不是可以买点水军广告什？”
“知道。”另个人发弹幕说，信誓旦旦，“这题会！这叫防爆，有人不想让他红。搜也搜不到，开播都没提醒，哪怕没签约主播都不至于这样吧？”
“就是就是。”
他共处个屋檐下，个星期可能都说不上两句话。
顾如琢知道自己有点兴奋，或许是酒精作用，或许是夏夜风。他翻过阳台围栏，跳去二楼阳台。
程不遇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落地，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你喜欢？”顾如琢逼近他，压低声音问，声音散漫又嘲讽。程不遇仰起脸看他，漂亮眼底带着些茫然。
顾如琢换个问法：“你谈过恋爱吗？想玩玩？”
他和他起住那两年所说话加起来，可能都没有这次直播说话多。
在KTV里那乖，多半也是装。
顾如琢换个姿势，觉得有点意思，也有点好笑，他点根烟继续看。
程不遇采纳吃东西提议，很快找家店坐下。
“主播吃什？”
程不遇又笑：“你们不要乱说啊，共才五万粉，有什好防？出来，大家想看点什？”
“想看你吃东西！快到中午，是午饭时间啦。”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过，其他人纷纷提议，“感觉你瘦哇，是不是生病？”
用户@你真好看：“对对，吃点东西吧，最近减肥，只能看你吃。你减肥吗？有没有什减肥妙招？”
用户@不考上星梧不改名：“小哥哥小哥哥，星梧艺考有体重要求吗？”
“牵手，接吻，上床，有人说很有意思。”顾如琢冷静地说，“你喜欢，可以跟你试试。”
程不遇不知道想些什，他微微歪过头看他，手里书放下来，半晌后说：“……好。”
他们那并不算恋情，只是少年人次心血来潮、危险尝试。
后来他们二人被媒体拍到时，他已经和他试过牵手与接吻。
十五六岁日子，如同还在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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