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安远见他眼里闪过忧虑,这才把话放开来
“……”蒋云舟不明白为什他要坐在这里听别人旁敲侧击地讽刺他。
“本来守宁想请假跟起来美国玩玩。”关安远说,“可惜他要照顾严晰脱不开身。”
蒋云舟本来就在等着关安远什时候提严晰这个正题,但等他真说出“严晰”这个名字时,让蒋云舟愣下。
照顾是什意思?
严晰个多星期没给他打电话,难道出什事?
两个人同时端起咖啡杯,准备喝。
二人动作太过致,简直跟照镜子样。
蒋云舟觉得有些不好,就顿顿,等关安远先喝口,他才把杯子放到嘴边。
等他也喝完,关安远才开口。
“蒋先生准备什时候回国?”关安远上来就说这个问题。
蒋云舟没想到找上他人是关安远。
严晰已经有个星期没有给他打电话,严晰这个人没什耐性,很少粘着别人,这次蒋云舟躲着他,估计他早就恼羞成怒,也放弃打电话。
这样也好,他气着气着就会觉得没有蒋云舟也没什,然后就能淡下来。
蒋云舟觉得这样最好,自然而然地分开,比无休止厌倦与争吵好。
只是心里难免不舍,他躲着严晰时候,自己也不好受,可蒋云舟这种人,旦认定便也不会走回头路。
“严晰怎?”蒋云舟急切地问。
谁知关安远面无表情地看他眼,说:“严晰怎你不知道吗?他失恋吧。”
蒋云舟再次无语,原来关安远这次来,是耍他来。
关安远端起杯子,继续喝咖啡,然后说:“他还出个名,说起来挺好笑,他因为跑去机场闹事,还上市里报纸社会版。报业这块你应该熟啊,你居然不知道吗?”
蒋云舟又愣住,他立刻就抓住要求,直接问:“严晰到底怎?关先生你不要再讽刺,请把事情说明白。”
蒋云舟摸不清关安远目,含糊地答道:“等事情办完就回去。”
关安远点点头,说:“确,公事要紧。你就是好,不像,出来还惦记着家里有个人等着。”
“……”蒋云舟这下完全确定关安远是来干嘛。
关安远说起来还比他大两岁,而且说起严晰事来,他也不好反驳,便只是听着,在表面上附和:“关先生好福气。”
关安远居然不客气地点点头,说:“只是比较珍惜现在而已。”
他甚至觉得严晰大概差不多放弃,他可以回国,就在他觉得时机差不多时候,关安远找上他。
蒋云舟有些出乎意料,但仔细想想也知道他来意。
关安远还算蒋云舟和严晰媒人,但他向严肃,不太像会来当说客人。
于是两个人坐在起,就连蒋云舟也难免觉得没话说。
想要他们这种人口若悬河,大概只有谈工作,但个搞IT和个搞媒体,虽说不至于那没有交集,可两个平时话不多人想聊起来也有些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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