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又瞪他:“你懂个屁,人都跑美国。”
“那就去美国追啊,别告诉你没钱买机票啊……”
严晰愣,继而苦涩地笑笑,没有说话。
而他爱情却倒退回零点。
不过没事,等晚上到美国时间中午,他就给蒋云舟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想法,蒋云舟就会回来。
他这对自己说,还是副信心满满样子。
但在别人眼里,他晚上都不在状态,店里客人们看到,有相熟客人走上前来,问他:“老板,你怎?”
严晰不动声色地说:“没事。”
里盒子,仅剩戒指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泛着银光,仿佛是控诉。
他猛地站起来,把掀翻茶几。
上面杯子以及装饰用花瓶跌落在地上,发出哐当声响,大得吓人。
他看着地上水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蒋云舟家,他没有资格拿这里家具发脾气。
到晚上,严晰还是换套裙装,去酒吧。
“你别这打扮,以前还挺好看,可你把头发剪之后再这样就有点怪怪。”客人决定还是实话实说。
严晰愣,拢拢衣领,不自在地说:“是吗……”
“嗯,还是看得出是男人。”客人想想,问,“老板,你是不是被人甩?”
严晰恶狠狠地瞪那个人眼。
那位客人缩下脖子,说:“被甩就死缠烂打啊,觉得你应该很在行。”
路上,都有人在看他,严晰知道,他们在疑惑他性别。
到酒吧,店员看见他这个样子,个个都欲言又止样子。
整个晚上,他都处在神游状态,那封信在这天时间里,被他反复回忆,几乎都会背诵。
他举头看看四周,发现连个抒发心中郁结对象都没有。
那些在这里寻找爱情人们,都已经各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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