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从来没有关心过蒋云舟生日之类。
不知道为什,相反,如果是他生日话,蒋云舟定知道,并且不会忘记。
严晰顿时觉得惊惶失措,他看眼时间,离十二点已经不到半小时,现在送什都已经迟,他也不能像电视里那样,把自己当作礼物送给蒋云舟,那样太假。
“对不起……”严晰不知道该说些什。
“说错话。”蒋云舟纠正他。
他记得这是罗煊最爱酒,他总之调这种酒请人喝。
蒋云舟端起酒杯,喝口,他记得这个味道,因为罗煊也曾请他喝过。
苦涩而甘冽味道。
严晰总是有这种本事,让人心情如同过山车般,前秒还幸福着,下秒就跌进谷底。
“怎样?”严晰问蒋云舟,“现在只学会这种,们这里调酒师教人调长岛冰茶都教出水平来。”
,说,“想幸福这种事还是从自己身上获取比较好。所以才会剪掉头发,就当是决心吧。”
蒋云舟回望着他,虽然他还是没有抓住重点,虽然他也还是没有考虑过他幸福与蒋云舟这个人之间关系,但是他肯解释给他听,这大概也算是进步吧。
“对,学学调酒,觉得酒保制服还是挺帅。”严晰朝蒋云舟抛个媚眼,“可惜你今天开车不能喝酒,下次调给你喝。”
蒋云舟被他提反而心痒,说:“没事,到时候可以喊司机过来。”
严晰瞪他:“这晚就不麻烦别人。”他想想,说,“到时候打车回去吧,或者就在这里休息也行。”
严晰立刻反应过来:“生日快乐。”
“谢谢。”蒋云舟点点头。
严晰满心悔恨,垂下眼睛。
他现在如果抬眼看蒋云舟,定能看到蒋云舟满脸疲倦。
蒋云舟放下酒杯,笑着说:“挺不错,跟罗煊调得味道差不多。”
他敛起目光,摩挲着酒杯,说:“这个就当你送生日礼物吧。”
严晰听,呆住,措手不及地反问:“什?”
蒋云舟继续喝酒,说:“没什,已经三十五岁。”
严晰张张嘴,不知道说什。
严晰飞快地围上围腰,给蒋云舟看:“这样是不是很勾人。”
蒋云舟目光落在他细腰上,点点头。
严晰得意地进吧台,装模作样地秀把,蒋云舟坐在吧台外看他样子,嘴角勾起浅浅弧度。
直到严晰调好酒。
蒋云舟看着面前鸡尾酒,无法再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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