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后来还是大家轮流上,严晰轮空时候就去欺负狗玩,趁他离开牌桌时候,谢庆连忙说:“你们觉不觉得严晰最近有点怪怪?”
“酒吧出事,他当然心情不好。”安臻说。
“不是不是,在酒吧出事之前就觉得他怪怪。先前段时间,感觉他很低落,有时候阴沉沉,然后呢他突然就跟以前样,看起来很正常,该骂人骂人,想怎就怎,但是更加诡异。”
谢庆想想,说:“感觉就像回光返照样。”
安臻巴掌拍他脑门上:“瞎说什呢。”
大家七嘴八舌,严晰却觉得渐渐心里安定。
“不管怎样,你不要伤心。”大家说成团,安臻找机会低声对严晰说,“弄坏还能重新装修,你不要太伤心。”
严晰怔怔地听他讲话,心里酸。
其实……他只是想听这句话而已。
不要伤心,没什,虽然没有,但还可以修好。
到,只剩他。
于是所有人坐在沙发上,只有他坐在对面椅子上,场面像三堂会审。
“……”严晰无语,连杨简家狗就不怕他样,蹲在主人旁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到底是怎回事啊?”谢庆忍不住先问,“们去看,真是太可怕,小晰晰你是不是背着们在混黑道?”
“……”严晰慢慢地说,“老子要是混黑道,第个就砍你。”
“倒觉得他说有道理。”王锦程说,杨简跟着点点头。
“啊?那怎办啊……”王守宁惊恐地问。
这时候严晰回来,五个人同时沉默下来。
大家似乎也感觉到什,都闭上嘴,看看严晰和安臻,杨简说:“其实酒吧遇上这种事,们也挺难受,多少年们都在哪里喝酒,所以不是你个人难过。”
严晰心里微微有点震动,但脸上还是笑着,说:“你们都用圣母般圣洁眼神看着干嘛?没事,刚开始是有点接受不,但是后来就好,大概是店里生意太好,有人看不惯才来找麻烦。以后会注意,你们才是,别瞎操心。”
所有人又看严晰几秒,让严晰有点发毛,然后杨简提议:“们打麻将吧。”
“行啊,可是多两个人。”王守宁说。
杨简笑,露出口白牙:“让严晰和谢庆玩蛋去吧。”
“好凶哦。”谢庆扑进安臻怀里,被他狠狠地拍脑袋下。
“是不是最近得罪什人?”王锦程问,“你有什苦处定要跟们说啊,可以鼓动学生去社会论坛上发帖曝光,博取同情。”
“你装修店面要钱不?”王守宁也跟着问,“要钱们凑凑给你募捐啊。”
“……”严晰虽然很感激朋友们“慷慨”,但是事情真不是那样。
严晰又不愿意说跟罗煊有关,朋友们绝对会为他抱不平,然后责备罗煊,可罗煊现在到底怎样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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