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晰把狗放下,它立刻就溜烟跑回房里,严晰看着王锦程,问他:“你还记得是怎认识你吗?”
王锦程边吃边含糊地说:“记得啊,在美国嘛,你在跟外国人打架,然后去帮你,只用招黄飞鸿白鹤亮翅,就把人都吓跑。
“那是虎鹤双飞。”杨简在边闲闲地纠正。
“反正就是那样啦,中国功夫,老外怕得要死。”
严晰点点头,说:“你知道当时是怎想吗?”
客厅里,王锦程坐在沙发上抱着盆炸鸡在吃,看见严晰来,用油乎乎嘴说:“过来吃东西啊。”
严晰厌恶地看着他:“马无夜草不肥,而且油炸食品杀精懂?”
王锦程继续拿块吃,说:“怕什,又不担心怀不孕。”说着往杨简小腹上看眼。
杨简眯起眼睛,王锦程连忙低下头。
严晰左右看看,问杨简:“小天天呢?”
严晰眯着眼睛打量着罗煊,心里泛上种异样,隐隐有些生气,但怒气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现在只是非常后悔,后悔拜托罗煊帮助欧阳力,是他让欧阳力处在这尴尬局面,沦为别人争斗棋子,站在高处人随便动动,就能决定他位置与生死。
强烈被操控感让他有怒却不能言。
总觉得事情不仅仅是这样。
严晰看着罗煊,没有说话,倒退几步,回到后面去找欧阳力,问他:“你要不要还是就在这里休息?”
王锦程放下鸡块,擦擦嘴:“怎想?你真不吃吗?”
严晰说:“当时想,这哪里来傻帽啊,跑美国来做广播体操。”
“操,决定你想吃也不给你吃。”王锦程愤怒地说。
严晰听,翻个白眼:“谁稀罕。”
“记得严晰回国时候遇见安臻,也是因为看见安臻被人打然后上去帮忙,你们这些人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杨简插嘴道。
杨简推推眼镜,说:“它在你进来瞬间就躲进房。”
严晰听,高兴地走进卧室,果然看见杨简家狗缩在柜子后面瑟瑟发抖,严晰狰狞地笑着,走过去,把抱起它,揉着它脑袋,说:“哥哥来疼你。”
他抱着狗走回客厅,杨简看非常不乐意:“它毛都要被你揪掉,而且你能不总勒它脖子?”
严晰抱着狗,乐得直转悠,可怜小天天动也不敢动,想动也动不,被抱得直吐舌头。
王锦程还坐在沙发上吃东西,杨简看着严晰吩咐他善待动物,严晰抱着狗,看着他们,今晚低落情绪才渐渐恢复,没有什比看见幸福人更让人觉得羡慕而有希望。
欧阳力疲倦地点点头。
等安排好欧阳力之后,严晰却离开鸟语花香,但他不是回家,而是开车去王锦程和杨简家里。
他按几下门铃,门打开,杨简诧异地望着他:“你怎现在来?”
严晰沉住气,换上笑脸,说:“不欢迎吗?”
杨简揪他进来,说:“欢迎,当然欢迎,就怕你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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