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可能是
天生丽质，太过诱惑，所以对方把持不住。”严晰严肃地说，“
定是这样。”
“……”
经理忍不住说：“老板，真是想不到你也会为上床这种事纠结，看起来不像啊。”
严晰撇撇唇，说：“主要是跟个很讨厌
人上床
。”
“呃……这个是有点受打击。”
经理拍拍严晰肩膀：“所以，为保持良好雇佣关系和友谊，们还是不要提上床。”
严晰哼声，又用手撑住自己下巴，垂下眼，不屑地说：“邀请你，你都拒绝。那个立场跟你差不多，而没有拒绝人，是个什
心思？”
经理笑着说：“那就跟Andy对待他那位对象样，老板，你描述那位先生正爱慕着你啊。”
严晰嗤声。
“不可能。”
严晰侧头看着经理，很认真地说：“真，邀请你跟上床。”
经理疯狂地摇头：“别，还想多活几年。”
“你为什不答应呢？”严晰说，“是因为长得不够好？”
经理摇头。
“那是因为你不喜欢异装癖？”
语花香也是常客，自然认得不少人，严晰放他去交际散心，自己还是坐在吧台上，想事情。
经理看见他个人，走上前来，说：“老板，想不到你还能当知心姐姐。”
严晰瞪他眼，说：“老子都恨不得找个人来开解下。”
经理好奇地说：“哇，想不到你也有烦恼，还以为你是专门制造烦恼。”
严晰冲他比个中指：“小心扣你工资。”
“问题在于，感情上很讨厌他，但是觉得跟他上床感觉还不错。”
“……”
从蒋云舟公寓里出来之后，对于昨天晚上记忆反而越来越清晰，后来其实他酒已经有点醒。
他记得自己和蒋云舟四肢交缠，腿间被顶撞时，有潮水般快感涌上来，让
严晰说。
好感可能是有，但爱慕完全谈不上，大部分可能还是因为被拒绝而报复吧。严晰揣摩着蒋云舟想法，愈发觉得就是这样。
否则以蒋云舟那种铁板样个性，随便勾引下就上钩，太说不过去。
“其实，还有种可能。”严晰突然正色。
“啊？”经理不明白他在说什。
经理还是摇头。
“那你讨厌？”
经理笑道：“怎可能。”
“那你为什不答应。”严晰再问遍。
经理觉得严晰定有心事，否则不会问这不靠谱问题，他说：“你是老板，也把你当朋友。很喜欢你，但你对于来说，显然既不是能玩玩对象，也不是认真得起来对象。”
经理闲闲地说：“这倒不怕，不干，你损失更大。”
严晰立刻就没话说。
经理看看自己老板，说：“有什心事不如说给听啊，不要求额外工资。”
严晰看着他，说：“跟上床怎样。”
“咳咳。”经理被自己口水呛到，“今天不是愚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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