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安臻都为他出动……先是被忧虑定不下来,然后在路上被人截住要去相亲,现在又有人为他工作担心,这到底是怎?
严晰觉得自己活得好好,为嘛突然之间大家都为他捉急起来?
严晰焦躁地在沙发上动动,说:“为什你们这热衷于左右人生。”
“这是关心。”安臻说。
严晰说:“不,这是干涉。”
连土匪恶霸都敢拎起板砖上,但是他就是怕这位胖阿姨抓住他手喊他去相亲……
“阿姨,还想多单身会,谢谢您。”严晰几乎是从乔阿姨手下逃跑出来,身后还回响着乔阿姨谆谆教诲“结婚要赶早啊”。
严晰抹把冷汗,上楼进屋,踢掉高跟鞋,把裙子从身上扯下来,挽起头发,套上T恤,瞬间变成个普通青年。
他坐在沙发里,刚揉揉因为宿醉还在发疼脑袋,电话就响。
他看,是他另位朋友,安臻。
“这是关心。”安臻说,“为你好,必须接受。”
严晰沉默下,别人好意都能拒绝,但是安臻不行,于是严晰看看天花板,说:“好吧。”
上班什对于他来说真不是必需品,他本来还想多玩会。
安臻个性比较冷淡,很少主动给他电话,严晰皱起眉头,接通电话。
“严晰。”安臻淡淡声音传来。
“怎?出什事?”严晰问。
“没有,是这样。”安臻向来开门见山,“这边有个翻译工作,你要不要来?”
严晰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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