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终于停下手头动作,室内时陷入令人窒息寂静,只剩下换气扇嗡嗡声响犹如白噪声般地充斥着偌大空间。
他转动椅子面向江元白,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好整以暇地凝视着他,问道:
“知道你有很多想问问题,这次会尽量在能力范围内解答你。”
莫奕说如此直白,令江元白时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现在还记得自己当初在莫奕解释完之后陷入茫然无措——那种仿佛世界变得陌生起来,大脑中只有个难以置信声音在遍遍地默默询问着:不可能吧?开玩笑吗?什病毒,什时空跳跃?还有什人工智能脱离掌控反而以人类为食……这种仿佛出现在科幻小说或者电影内东西所带来古怪错位感,令江元白很难接受莫奕这个近乎天方夜谭解释。
或者说……在他心里某个地方,
拍摄下来具体影像,而最后令他确定自己猜测,是到本该进入副本时间,自己却仍旧留在现实世界。
混合着难以置信震惊,狂喜,和恐慌袭击江元白,在片混沌状态下,大脑中唯清晰念头是:
……他做到。
……莫奕,做到。
或许是在他潜意识里,莫奕是能够将这个恐怖庞然大物摧毁唯存在,或者说,除他还有谁呢?
所以江元白用自己最快速度奔向莫奕别墅内,用自己备用钥匙打开门,然后在房间内疯狂地寻找着对方身影,但是却无所获——房子内还残留着生活痕迹,但是本人却不知所踪,正当江元白不知所措地颓然倒在书房椅子上,大脑难以控制地狂乱幻想着莫奕可能去向或是……遭遇时,眼前平整片墙面突然分开。
然后在江元白目瞪口呆注视下,墙壁背后铁门缓缓地打开,面色苍白莫奕走出来,他看上去狼狈不堪,手上胡乱缠绕着厚厚绷带,身上脸上都是半凝固深色血渍,他似乎并不惊讶江元白在这里,而是面色平静地冲他点点头,然后侧过身子,问道:“要进来吗?”
紧接着,江元白在大脑死机状态下,坐着电梯到达数千米深地下,参观宏伟庞大工事,紧接着,在莫奕简明扼要地将事件情况简要地讲遍之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江元白就被礼貌地请离别墅。
紧接着,在接下来几个月内,江元白再也没见过莫奕面,每次他来,都是以闭门羹为结局。
也是在这段时间内,无数高精尖设备,从江氏企业旗下子公司以及海外数家顶级高科技公司,源源不断地通过新建通道运送入别墅内——但是江元白知道,这还只是莫奕愿意让他发现部分,在他看不到地方,莫奕所做恐怕更多,他旗下企业相关营业项目收入增长接近百分之十,而在国际形势并没有过大变化情况下,如此大宗钱财流动,恐怕和这个窝在他家地下室神秘黑客拖不太大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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