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味道。
……雾无法哭泣。
那
，或许只是雾气遇冷凝结水珠附着到
他脸颊上。
莫奕感到自己心脏仿佛蜷缩成漆黑小点，尖锐痛楚在五脏六腑间蔓延开来，即使是善于隐忍如他，也不由大口地喘息着，汪洋般窒息感淹没他，他听到那熟悉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带着近乎隐忍温柔：
“
不在乎能不能在你墓志铭上占有
席之地……只要你活着。”
“它在恢复——以非常快速度汲取着本该属于它能量，它会以比以前更加恐怖素进化，如果现在不阻止它，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
莫奕声音已经有点嘶哑：“会有，能阻止它次，就能阻止它第二次……”
闻宸温柔地注视着他，浅灰色眼眸内仿佛蕴藏着整个世界悲伤。
莫奕将手臂别到身后。
但是没有用。
只要你活着就足够。
——对不起，不能继续陪着你。
流水般绸带随着空气中浮动着雾气缓缓地漂浮到半空中，犹如有生命般蜿蜒飘动，绸带上，犹如生命线般血色丝线贯穿着漆黑底色，上面隐隐约约有浅蓝色字符闪动着——最后块拼图将它拼凑成完整图案。
莫奕发觉他无法移动，即使是用全身力气也只能僵硬地停留在原地，他咬紧牙关，感到仿佛有棉花塞在自己嗓子眼里，令他无法出声，无法呼吸，甚至无法思考——他知道这是什。
那是代码。
他开始深埋在游戏当中蠕虫病毒，手动激活之后能够将整个游戏核心摧毁——连同被游戏同化闻宸起。
闻宸凑上前来，冰冷唇印在莫奕唇上，咸涩湿润味道在他舌尖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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