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地扭头看向自己身后
画布，瘦到之剩下骨头脸上露出罕见温柔神色，黯淡双眼仿佛被爱恋燃烧出最后热度，热情而温柔地凝视着画面中面目模糊美人。
紧接着，他轻轻地呢喃道：
“【生命和艺术阴险凶手，你不能在记忆中杀死她，她曾是
快乐和荣华】①”
莫奕注视着他手腕上颜料脱落着，融在
地面上未凝固颜料中。
克劳斯断断续续地说道：“……死，但是也并没有死……永远地活在痛苦轮回里，这是应得，是活该……”
感觉，对吧？”
莫奕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
眼克劳斯手腕上逐渐变得干涸松动颜料链，然后轻轻问道：“然后呢？”
对方无神地注视着他，有些癫狂地笑笑，反问道：“你也猜到吧？带上父亲尸体手指上戒指，然后终于画出稀世作品，然后……爱上画出来作品，逼迫仆人叫她夫人，为她举行婚礼——也和父亲样疯。”
克劳斯手腕上颜料以肉眼可见速度开始开裂，悉悉索索地落在地毯上。
但是他却仿佛毫无所觉地继续说道，仿佛背后在被什
无形东西驱使着似，令他语速越来越快：
他声音缓缓地弱下去，直到无法听清——
莫奕缓缓地长叹声，将自己手臂从对方手掌中抽离，但他刚刚动，就感受到自己手臂上手指突然收紧，克劳斯猛地抬起头来，瘦到仿佛骷髅面容上神色恐怖而狰狞，他压低声音听上去仿佛是嘶嘶声音，缓缓地说道：
“你和样。”
说完，他就死。
身体缓缓地变成凝固颜料，然后随着轻轻触碰，化成碎块落到地面上。
“看到有白色幽灵终日在身边出现，他不断地向喃喃诉说着各种各样事，然后，终于有天，他告诉，如何才能永远地拥有爱人，理智已经被求而不得爱烧精光，所以接受他建议——在婚礼前夕杀死所有仆人，然后按照他所说那样用从仆人尸体中凝炼出来颜料为爱人上色，然后在疯狂和清明间隙发现真相，但是已经为时已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手指无法控制，用身旁小刀缓缓地插到自己脖子里——”
他话语变得颠三倒四：
“从它选择上你之后就也开始关注你，试图让你趁早死去——这样就不用遭受和样痛苦，但是……很显然，你太聪明，或许这正是为什它会选择你，希望你能逃离它诅咒，但是……也嫉妒你啊——”
克劳斯突然停住嘴，轻缓地说道：
“爱情是□□，这种毒素侵蚀毒害人理智，削弱你感知力和智力，而’它’……最喜欢利用就是爱情，被爱情影响最深人，受到它毒害最大，越会变得迟钝而易于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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