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座位都被坐满满当当,所有男性宾客身上都穿着漆黑没有丝毫杂色礼服,而女性宾客身上也同样穿着席黑色长裙——这样装扮看上他们像是在参加场葬礼,而不是婚礼。
莫奕缓缓地走上近前
原本是大门位置变成与房间其他部位样无生气白色。
莫奕缓缓地深吸口气,冰冷而干燥空气顺着呼吸道滑入肺腔中,带来寒冽凉意和微微刺痛感,让他心神逐渐镇定下来。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摩挲下手中请柬微微粗糙表面,若有所思地眯起双眼。
看来这个副本对于婚礼现场判定要比这个副本其他位置要严格多,没有请柬是完全没法进入,甚至就连闻宸都无法突破这个界限。
非常有趣。
由得被迫眯起,刺痛角膜被生理性泪水模糊,眼前只能看到亮到刺眼明亮白光。
他用力地眨眨眼,将湿润水汽逼出自己微微刺痛眼眶,有些失焦视线再次缓缓地聚焦,眼前景象再次地清晰起来。
眼前是个面积庞大大厅,几乎眼望不到尽头,整个大厅都被惨白颜色覆盖着,从地板到墙壁,甚至到样式精美桌椅都是片刺眼白色,雪白色纱帘在半空中垂下来,整个房间都如着缟素般,看上去不像是婚礼中象征着纯洁颜色,反而更像是病房中近乎垂死冷漠色彩。
整个屋子看上去冰冷而无生气,阴冷温度随着无声风缓缓地从门内吹拂过来。
就在这时,莫奕身后传来沉重金属叩响声。
莫奕面色不变,将手中请柬重新揣入自己口袋当中,然后整整自己身上深黑礼服,向着惨白房间深处走去。
他穿过眼前阻挡视线白色幔帐,终于将整个大厅样子尽收眼底——
在大厅正前方是神坛,被血红色玫瑰包围着,鲜艳如血颜色在整个苍白无色房间中绽放着,犹如雪白地毯上蔓延开来鲜血般刺眼,为眼前沉寂而死气沉沉氛围染上诡异而病态色彩。
而神坛前则有长长雪白地毯蔓延到房间尽头,而地毯两侧则是摆放着数量众多宾客席——
其中座无虚席。
他愣,扭头向自己身后看去——只见那黄铜色巨大大门缓缓地关上,最后丝漆黑缝隙缩小成窄窄线条,然后沉沉地掩住,声沉重而嘈杂难以形容声音在那黄铜色门板后方响起,然后迅速地在整个房间墙壁后方回荡蔓延着。
莫奕心头不由得微微跳,等等……他刚才不是还站在走廊中吗。
他不记得自己走进大厅中……
还有……闻宸呢?
紧接着,莫奕就亲眼目睹那覆盖整个房间惨白颜色犹如冰天雪地中迅速蔓延冰雪般地攀上大门,苍白与黄铜交织着,犹如两种颜色角逐与争锋般地在高大沉寂墙壁上进行着似,惨白占据上风,迅速地将那暗沉沉黄铜色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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