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楚长官终于如愿换地方,也不得不履行胡乱应下承诺——
他跪坐下去时候,萨厄·杨用拇指摩挲着他下巴,道,“长官,在你身体里。”
楚斯茫然片刻,抓着他手指胡乱地吻过去,在喘息间隙蹙着眉哑声道:“你闭嘴……”
……
将近个月没见两人闹起来有点过头,等到真正睡下时候,已经接近凌晨
萨厄·杨走过来,将酒杯顺手往办公桌上搁,便将楚斯抵在桌边吻起来。冰块碰撞在玻璃杯壁上混着酒水微晃声音,在这种暗色环境下格外清晰。
他顺着楚斯耳窝、脖颈路吻下来,含混地笑声,问道:“这个待客礼仪怎样?”
楚斯眯着眼摸摸他脸侧,道:“非常,不是个东西——”
最后字音隐没在悉悉索索布料摩擦声里,萨厄·杨只手压将他手压在桌面上,指缝交缠,另只手顺着腰侧摸到胯骨,又顺着没进长裤里,拖着腔调道:“既然觉得不是东西,你为什要特地空出两天时间,亲自过来趟?”
楚斯答不出,只得偏头吻上去堵他话。
你还是别说话吧。”
萨厄·杨笑起来。
他们两人走在前面,其他人不可能去跟他们并肩,都老老实实地落后步跟着,自然听不见他们聊天具体内容。如果单凭楚斯露出表情来猜,大概会以为他们谈论是星际政治。
这帮狱警们安排训练周期是年,正式训练从明天开始。尽管萨厄·杨身为总教官,并不用真亲力亲为全程在基地里盯着,但是最初半个月是肯定要在。而楚斯来这里行程计划是2天,后面还有别公务安排,想多呆也呆不。
在此之前,两人就已经有个月没能见面,全靠通讯器,在这之后又会有半个月见不到面。
……
办公桌边缘很快沾汗液,滑得根本抓不住。
楚斯忍不住抓着萨厄·杨手臂叫声他名字。
萨厄·杨偏头听完他话,眯着眼咬上他脖颈,“换地方?可以啊,有个条件……”
事实证明,记那久账并不是白记,总有机会讨回来。
所以这天晚上,萨厄·杨进他套房时候,他真是半点儿都不意外。
这间贵宾套房布置细究起来跟楚斯在白狼舰套房很像,萨厄·杨熟门熟路地在消毒柜里拿两只玻璃杯,放些冰块,又从酒柜里抽瓶酒出来,浅浅倒点。
他微微晃着酒杯倚在隔门边时,楚斯刚好开完视频会议,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
“你自己总教官专用套房不呆,乱进贵宾套房干什?这是哪里待客礼仪?”楚斯把切断公频道通讯器搁在办公桌上,抬眼问道。
萨厄·杨没说话,只松松地握着杯子喝完自己那杯里酒,然后抬手摸下墙边开关,套间里灯便倏然熄灭,太空里微茫星光透过大片玻璃舷窗投照在正对着办公桌上,刚刚好能勾出人影模糊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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