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厄·杨声音低低沉沉地贴在耳边响起,听着让人踏实极。
就好像不管要去做些什,都有无限信心。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体质有什特殊——”话说半,他就想起曾经在雪山上挂着十三个小时,半边身体被压碎,在高寒中冻十三个小时还能活下来,单是这件事就足以说明体质不正常。
于是后半句话在口中拐个弯,再出口时就变成另句,“也从来没有被卷进过时间——”
这回说半再次卡住——自从睁眼后,他身上出现时间问题可点儿也不少。
接连两句自打脸,楚斯语气都有些无奈,最终还是勉强揪个理由出来:“但是要说不排斥,明明有很严重头痛症。”
话刚说完,他就感觉自己后脑勺被萨厄·杨摸两下。
楚斯嗤笑声,“你可真有意思杨先生,还没犯病呢你摸有用?”
“万呢。”萨厄·杨不大正经地回道。
他没去反驳楚斯理由,事实上楚斯自己心里也很快就想明白——任谁脑子里塞个外物,都不会舒服到哪里去,尤其还是个直在工作外物,头痛简直是再正常不过反应。真正排斥情况其实他见过,结果也比头痛惨烈得多,比如孤儿院里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死亡。
楚斯安安静静地被他抱会儿,道:“所以咱们运气其实好得出奇,本来以为最难找人就是自己,那……们就算找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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