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
但是这句话字数太多,此时楚长官说不出来,过好半天,他才偏过头来在喘息间隙挤出个字:“滚。”
理所当然,又被萨厄·杨给堵住嘴。
急促呼吸最后在安抚性亲吻中平缓下来,最后又变成最初那种安静亲昵方式。
萨厄·杨吻阵,趴在楚斯耳边低声道:“在你给通讯器里看见个私人指令,应该是跟你那边同步。”
楚斯张张口,不大清醒脑子把这句话来回撸几遍,愣是没找到反驳理由,最终只能讥讽道:“你对温顺这个词含义究竟有多深误解?”
……
事实证明,欠债总有被会讨要天,而平时嘴不饶人楚长官,也总会有说不出话时候。
刚开始他还能保持语言上冷静,有时候痛觉还能刺激得他更刻薄几分,但是到后来就难以控制……
萨厄·杨在这方面简直恶劣至极,楚斯刚开始刻薄时候,他笑着去堵他嘴唇,让他总是没法把话说完。到后来楚斯蹙着眉紧咬着嘴唇声不吭时,他又开始无所不用其极地逗他开口。
混道:“你不睡觉吗……”
被打断睡眠烦躁和被啄吻舒适交错,令他抱怨语气没那硬,也让身后人有点得寸进尺。
“根本没睡。”萨厄·杨答道。
他箍在楚斯身前手臂非但没被挪开,反而动动朝上摸着楚斯下巴和喉结,“你嗓子听起来很哑。”
楚斯眯着眼去扫他手,却被他手指勾缠住挣脱不开。
“什?”楚斯说话声音有些哑,透着股懒意,像是午后趴在窗台上眯着眼晒太阳
诚如他之前所说,他都记着账,专门留着在楚斯意志薄弱又出不声时候清算。
每动下,就问笔账,还刻意把过程拉长,显得极致缓慢又清晰。
比如之前讨要过彩头,比如楚斯胡乱给他取名字,比如乱捏脸等等……
中途翻过次身,以至于最后楚斯埋在枕头里,攥着手指绷着腰,尽管嘴唇紧咬,最终还是忍不住漏出点声音来。
萨厄·杨抓着他枕边手,又在压进过程中故意去蒙他眼睛,在他半眯着眼角边摸到点潮湿痕迹后压在他肩头沉沉笑声,“长官你这是被气哭?”
“你要是不睡就自己出去,很困。”楚斯终于有些不耐烦地转头看向萨厄·杨,却在还没看清轮廓时候,就被缠住压着吻起来。
“你能不能偶尔也顾及下时机和场合?”楚斯哑着嗓音里带着股恼羞成怒味道。
萨厄·杨却笑,“场合有什问题,还有比这更私密场合?至于时机,也是再好不过。”
“不得不提醒你萨厄·杨先生,两天多没睡,刚睡三个小时,现在完全不想动弹也不想睁眼,你倒是跟说说这算哪门子好时机?”
“当然算,等你睡精神就没这温顺,说不定还能跟打架。”萨厄·杨先生理由非常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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