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答案很显然：你们这帮兔崽子把
跟萨厄·杨塞
其实这点挺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眼好像……越来越不像个残疾体
。
同步完成瞬间，楚斯眼前正对着设备屏幕倏然切换，从基地周围监控影像切换成中心堡那个巨幕星图。当然，是缩小版。
代表着星球碎片位置光点依然满布其上，安静却又盛大。
因为这些光点并不仅仅是图像上
个简简单单点而已，它代表着片土地，上面也许有山林有湖泊，也许有城市乡镇，也许有军队，也许有平民。
萨厄·杨说得没有错，这就是整个世界。
也许是因为“追踪冒充者”成根牵连他细绳，而追踪又有头绪，他不需要大费周章只需坐着守株待兔？也许是基地里这些多年未见面孔，让他回到还在训练营时候状态？也许……是对立多年萨厄·杨暂时和他站在同条线？
不知道……
楚斯不太想现在琢磨，他支着下巴，打算好好享受下这种懒散感。
叮——
“远程同步已完成。”
让蒋期看看。
结果蒋期死。
有很长段时间，楚斯始终不相信蒋期真死，因为没有看到尸骨。只要没有亲眼看到尸骨，他就不信蒋期已经死。所以那根牵着他绳子又苟延残喘地维系很多年。
他在疗养院那十几年变化是最大，刚进疗养院时，他阴郁寡言又自封闭，等到出疗养院时候，浑身刺都已经敛起来，在难啃硬骨头之外包层皮囊。
旦有这层皮，后来改变就容易多。进训练营、出训练营、成为训练长官、进安全大厦……他点点把自己包成现在模样，那根绳子功不可没。
所以盯着这样星图，哪怕它变化细微得肉眼无法分辨，也不会觉得腻烦和无趣。
如果放在以往，楚斯简直想去泡杯咖啡过来坐着欣赏。
不过他还没看上几分钟，设备室对着院子小门就被推开。
楚斯愣，就见唐和勒庞他们正站在门外，道：“长官？你怎
在这里？没去睡会儿？”
楚斯换个姿势，手肘架在扶手上，手指交握着搁在身前，没好气地看着他们，也没回答。
天眼再次出声，楚斯勾勾嘴角，纡尊降贵地夸它句：“不错，语音指令还没发呢，你已经能抢先预判。”
叮——
“毕竟本体非常聪明。”
楚斯“嗯”声，“可惜你现在是残疾体。”
天眼：“……”
只是随着后来知道事情越来越多，蒋期死被直接或间接证实无数次，尤其他还眼睁睁地看着最后点希望被炸成灰。
他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去和别人玩文字游戏，却永远不可能糊弄自己。
于是那根绳子也悄悄断。
他只能让自己忙得脚不沾地，因为旦停下来就会发现，自己早就满身空荡。
所以眼下这种懒散却并不空落落状态连他自己都有些惊讶和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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