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还是坚持说:“不行,这件事真不行。不是独断。”
他说:“只有这点他还没长大……不知道怎跟他去解释。”
怎去解释呢?光怪陆离重生与病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死亡究竟通往何处,这次是否会再次获得命运垂青。他自己尚且弄不明白,又要怎跟个团天真少年去解释?他心上喇叭花固执地认为死亡不会是切终结,而只是次不怎舒服重新开始。
他低声说:“死话,云秋会跟起死。”
所以他不能告诉他,唯独死和爱这两件事,他至死也不会坦白。
全”之类话,他只是沉默着,抬头看他眼,然后继续低头写作业。
萧问水推门出去。
指令发出去,司机立刻火速赶到,他在楼下等两分钟,熟悉车就停过来。
他不顾这是深夜,直接打电话给Susan:“需要你过来趟,带血小板。”
Susan显然还没睡,很精神地问他:“怎?有新伤吗?不是告诉你要保护好,现在任何点小伤处理起来都很麻烦?”
“知道,下次不会这样。”萧问水说,“Omega挠。”
那边寂静瞬。
Susan说:“要不,还是把这个病告诉他吧。跟他医生联系过,现在云秋已经跟同龄人没什差别,他已经长大。”
“不行。”萧问水说,“只有这件事不能告诉他。”
“你真要当情圣啊老萧?怕他伤心难过?”Susan还是那样微微带着嘲讽语气,“要是你,巴不得他知道你病情,好重修旧好。说白,都这样,你不能替他做选择。被你抛弃伤心,和送你上路伤心,他自己没有选择权利吗?还以为你最近长进,可是为什正事上还是这独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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