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身边人回答说:“乖孩子,疼过这阵就好,疼过就好。都会好起来。”
楼,重新回到浴缸里,这次他没有放水,只是窝在那里面。
睡睡醒醒,醒醒睡睡,他总是做着那些梦,直到他再也不想睡觉——云秋在凌晨时,再也受不梦魇折磨,个人出发去学校画室,开始画画。
景物练习,人像练习,色彩搭配,场景构建。画完那多之后,他又去教室,开始写题。他最不擅长语文试卷集,写就写几大页,连作文都认认真真地写下去,写到手指酸软,浑身颤抖。
他还是在哭,作文题:“请考生作答,写写你从小到大最爱那个人”,他无法动笔,三个字写上去,又用墨笔擦擦掉,最后被眼泪浸湿片。
他以前很少哭,和萧问水在起之后变成爱哭鬼,可是也没有哪刻比现在哭得更厉害。
云秋晨昏颠倒,写天作业,写完后在课桌上趴会儿,醒来后又跑去画室。他觉得头晕,以为是发烧后遗症,吃几块饼干之后才发现是饿得。
从这天起,他整个世界都变,尽管切如常运转,并没有任何差别。
萧问水还在出差,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他不想再哭,也不想再这疼——心底到胸腔,那种蜂鸣样疼痛,浑浑噩噩中,他又开始做梦,依然是梦魇,这次是他躺在上辈子手术台上,因为麻醉失效和热气蒸腾刀口而筋疲力尽。
他紧紧抓着身边那个女医生袖子,泪眼朦胧地说:“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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