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水根本不在意他是不是送药来。
他设计好切,期待切,都不会得到回应。
电梯接近无声地嗡嗡驶下,带着沉沉心情,缓慢坠到底。
萧问水低头给萧寻秋回复:“没事,他来这里,现在就回来。”
门板等候座椅上还丢着小饼干包装纸,没有喝黑咖啡已经凉。座椅底下,散落着两个沉重大袋子,里面塞得满满都是药盒。
答应?会好好学习,听老师话?你做到哪点?”
云秋努力解释:“,来给你送药,他们说,你发烧……”
“云秋,别给自己找理由,逃课就是逃课。”
他声音很低,面无表情时,全场气压都跟着拉低,就连Susan都忍不住跟着噤若寒蝉。全场安静得连针落在地上声音都能听见。
云秋已经被他训哭,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助理走过去,捡起来看眼,有点犹豫地告诉萧问水:“老板,都是退烧药。”
“放办公室吧。”萧问水说,“找人盯着他,回去路上不要出事。”
“是。”助理喏喏退下。
萧问水静静地看着他:“不是说男孩子不能哭,只是你哭也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哭和撒娇在这里不管用,云秋。”
云秋低着头,像是被钉在那里似,他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是萧问水已经不再看他,绕过他往下走去:“让司机送他回去。”
旁边助理过来拉云秋,云秋猛地甩开他,哭着说:“不要,不要你送,自己回去。”
他走到电梯边,按下楼层,自己默默地伸手擦眼泪,边哭出声来,边说:“你们都不要跟过来,自己回去。”
他哭声嘶力竭,好像连世界都灰暗。被他捧起来好好护着那颗小心脏直接摔碎在谷底,没有人要再捧起它来,也没有人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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