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将头靠在傅琛肩膀上,说:“好累啊。”
傅琛由着他靠着,垂下眼睛:“后面事交给。”
何青荷将自己计划跟傅琛说过,傅琛是运作资本,最擅长处理这类事务,能保证何青荷从何家全身而退,并且扒下何轩柏层皮。
何青荷想,父亲说得对,因为他有傅琛当靠山,所以才能在何家有恃无恐。
想想有点悲哀,味忍让只能换来更严重打压,自身硬气才有大声说话资本。
何青荷发现这是何丰启第次正眼看他,他笑笑,说:“你心虚,爸爸。”
接着他起身,直接走出书房。
*
何青荷离开何家,走向傅琛车。
他坐进车里,傅琛说:“你再不出来,又要冲进去找你。”
何青荷知道何丰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也渡过那段渴望家人关注时期,干脆说:“反正爸爸也不想再看到,分完家以后,不会再回来。”
“不过,有件事直想问。”他顿顿,问何丰启,“爸爸,你没想过如果妈妈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对待们,她会怎想。”
何丰启猛地转头,看着何青荷。
何青荷脸上重新挂上微笑,笑容温柔和煦,猛地看,真与他母亲有几分相似。
这是何夫人生前最宠爱孩子,却被何丰启故意冷,bao力这多年。
葬送在这个家,他不能搭上自己以后生活。
何丰启震怒,骂道:“逆子!”
何青荷望着父亲,说:“爸爸,你老。”
刚才何丰启说自己身体不好,不是假话,任何人都能看到。
“你壮年时候,年少时候,最美好时光,却没能体验到父慈子孝,真是遗憾。”
家人之间竟然也要遵循这种残酷社会规则,毫无亲情。
何青荷几乎把所有重量压在傅琛
何青荷笑:“不至于,没说几句话。”
他说完,定定地看着傅琛。
傅琛问:“怎,在里面发生什事。”
何青荷摇摇头,突然身体向傅琛倾斜,整个人倒下去。
傅琛连忙接住他。
何青荷笑着说:“每年扫墓时候,都会向她告状。”
何丰启自己说马上就要去陪夫人,可夫人若是在九泉之下见到他,不知道会不会责怪。
何丰启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直以来何夫人都是他逆鳞,没人敢在他面前提亡妻。
今天何青荷却而再再而三地用何夫人刺激何丰启。
他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书房大门,瞪着何青荷。
以后也不会有。
何丰启听见何青荷这样说,反而迅速冷静下来。
他知道何青荷已经下决心,不会更改想法,于是再次回到之前冷淡漠视,摆摆手,说:“你结婚,有新靠山,可以跟父亲大哥叫板,说什也没用,你走吧。”
何青荷奇怪:“当初傅琛要跟结婚时候,你们不是比还高兴吗?”
何丰启当没有听见何青荷嘲讽,扭过头,看向窗外,不再理会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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