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如此。
今天嘉宾们继续到演员中心排戏,何青荷与傅琛进入自己房间,拿着剧本,迟迟没有开始。
看到剧本就想到昨晚演半发生事,实在尴尬,根本演不下去。
何青荷非常后悔,早知道昨晚就不跟傅琛说那些,夜晚气氛类似酒精作用,令人迷醉,昏神智,何青荷时冲动,把藏在心里话脱口而出
傅琛抱着何青荷,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怀里,说:“先睡吧,晚安。”
不做话,有那点可惜,但何青荷不敢再多说,怕越说傅琛越生气,乖乖靠在傅琛怀里,闭上眼睛。
昨天他们还睡得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搂在起。
何青荷无声地叹息,还是傅琛怀里睡起来舒服。
×
结果傅琛没有动。
何青荷悄悄把被子拉下来点,露出两只黑溜溜眼镜,谨慎地去看傅琛,发现他正抱着胸靠在床头,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何青荷懵下,问:“你生气吗。”
傅琛面容阴沉,唇角下压,明显非常不悦,却回答:“没有。”
何青荷不明白怎回事。
何青荷说完,眼巴巴地看着傅琛,表情有点忐忑。
傅琛乍看很平静,他平和地重复何青荷话:“每次?都?”
何青荷小心翼翼地解释:“就是指……普遍情况。”
傅琛懂,他继续问:“疼是指什感觉。”他淡定地说,“是不舒服吗,可你每次都出来。”
何青荷万万没想到要如此深入地聊这个话题,硬着头皮说:“也不是不舒服,就是,希望你能温柔点。”
第二天早晨,四组嘉宾在酒店大堂集合时候,大家发现傅琛脸色更不好。
以前傅琛周身气息像西伯利亚寒风,现在连西伯利亚都无法形容傅琛气场,温度低到堪比海王星。
安惟怔怔地观察傅琛与何青荷,何青荷看着倒还好,只是眼神游移,不去看傅琛,傅琛这副臭脸,明显心情恶劣。
安惟跟杨铭远对视眼,怎晚上过去,两个人不仅没变亲密,反而更奇怪呢。
杨铭远用眼神安慰安惟,婚姻这种事,也不是聊几句就能解决,顺其自然吧。
安惟不是说,无伤大雅小情趣,对方都会包容吗,安惟给杨铭远买小药丸,杨铭远都没生气,怎傅琛就生气呢。
何青荷咽咽口水,问:“那还做吗。”
被挑明技术有问题还做得下去才有鬼。
傅琛转过身,把何青荷连人带被子抱住,塞进怀里,用力薅把。
既生气,又无奈,还时半会没有办法。
完全不舒服话,他也忍不下去,但他毕竟不是M,如果不让他那疼就好。
傅琛追问:“温柔点,是哪里温柔,怎样才叫温柔。”
何青荷慢慢地把旁边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脑袋,瓮声瓮气地说:“也不知道。”
傅琛伸出手,重新把眼镜戴好,从另边上床,躺在何青荷旁边。
何青荷紧张地想,要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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