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惟甚至给杨铭远买小药丸。
今天气氛很好,不如直接说出来。
总有人要进行突破,就让他来当破窗人。
何青荷想想,说道:“有件事,直没告诉你。”
傅琛此时虽然憋得难受,但对何青荷无比耐心,温柔地说:“有什你尽管说吧。
哪怕不知道问题具体是什,吵两架,也该意识到不对劲。
两个人各退步,顿时海阔天空,心里舒畅不少。
何青荷听见傅琛这样说,心里越发柔软,安惟说对,木头需要持之以恒地灌溉,多多沟通,总有天会开出美丽花。
现在不是深入讨论好时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青荷想着安惟说要大胆点,多撒娇,于是红着脸,曲起手指,在傅琛掌心浅浅地刮下。
傅琛见何青荷态度有所松动,越发心猿意马,他平时引以为傲自制力荡然无存,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从何青荷身上起来,迅速走到摄像头前方,把镜头关掉。
他重新返回床铺,何青荷依旧平躺着,没有起身。
傅琛坐到床边,伸手握住何青荷手,眼底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何青荷方面觉得自己没原则,另方面又觉得应该把话说清楚,他反握住傅琛火热掌心,吐出两个字:“鸭子。”
傅琛:“……”
怨傅琛怎还不起来。
这时候他感觉到傅琛身体发生变化。
何青荷:“……”
大家都是男人,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他们正在分居,白天还刚吵过架。
何青荷终于扭头,正眼去看傅琛,发现傅琛皱着眉头,嘴唇紧绷,拉出条直线,表情沉郁,显然也在挣扎。
这是他迄今为止,做过最大胆事。
柔软指尖蹭过敏感掌心,像第朵冬雪落在树梢,又像第缕春风吹过湖水,引发细细颤栗,整个人都要化。
傅琛明显非常吃这套,身体绷紧,凝视着何青荷,眼神变得像化不开浓墨。
他摘掉眼镜,朝着何青荷那边俯下身。
何青荷很紧张,他又想起安惟话,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该说就说。
“鸭子”成为继“问题”之后,第二个让傅琛ptsd词汇。
傅琛沸腾脑子清醒点,他说:“这时候不要提那个。”
何青荷坚持要把话说完:“想想,你说对,拼命寻找你偏爱东西,只是为自满足,好像给你做你喜欢吃食物,就能成为个好伴侣样。”
傅琛表情柔和下来,他只手被何青荷拉着,另只手去抚摸何青荷头发,说:“白天是口不择言。”
他抿抿嘴唇:“只是……不想承认,婚姻有问题。”
猛地下,何青荷心软。
他稍稍移动身体,傅琛哑着声音说:“别动。”
何青荷闭闭眼,不好意思地提醒傅琛:“摄像头。”
傅琛:“……”
这回轮到傅琛把摄像头忘,刚才对戏,两个人都觉得没什不能被拍,谁知会出现眼下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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