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片刻,说:“再给你举个例子吧。”
安惟凑到何青荷耳边,用极小声音说:“在刚结婚时候,怕杨铭远年纪太大,还偷偷给他买小药丸。”
何青荷:“……”
这是他能听吗?
安惟笑:“当然后来没有用上,只是想说,大胆点,无伤大雅小情趣,对方都会包容。”
何青荷露出迷茫表情。
安惟:“……”撒娇也这难,真无法想象,他换个简单,“要不先从把心里话讲出来开始,有什事不要憋着,找傅总沟通,感情这种事,聊着聊着就熟。”
何青荷没敢说,他第次试着表达自己,然后跟傅琛分居,第二次再表达,两个人吵架。
安惟无比敏锐:“你试过对不对,但是结果不好。”
何青荷无奈。
安惟:“不要放弃,当时对杨铭远死缠烂打,他经常拒绝,都没有气馁。”
他说:“对方是个木头,指望木头瞬间开窍不现实,但可以跟木头说说话,撒撒娇,持之以恒地给木头浇水,木头就会开花。”
何青荷似懂非懂。
这些事对于安惟来说很容易,对他来说却很难。
安惟感叹:“你们啊,就是太端着,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和杨铭远就没这种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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