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琛怎如此不可理喻,他都快不认识,何青荷说:“征求过你同意。”
傅琛说:“同意吗?”
何青荷定住,仔细回忆那天离开时情形,傅琛好像确实没说同意话。
何青荷依旧委屈,他说:“选择暂时分居,是想冷静冷静,思考未来,为什说像有天大错样。”
傅琛问:“那你思考清楚吗?”
其实何青荷没有折磨自己爱好,既然傅琛给台阶,他应该顺着下台。
但分居是他提出,现在又跟傅琛同床共枕成什样子,而且傅琛整天没有理他,何青荷心里同样窝着股气。
他直起身体,想从床上起身,傅琛走到床边。
傅琛高大身材遮住头顶灯光,阴影逼近,何青荷紧张地说:“你要干嘛。”
傅琛重复:“你今天睡床。”
傅琛走过去拉起何青荷,直接把他按在床上。
何青荷整个人被他提溜起来,然后又按下去,仿佛坐回过山车。
傅琛很少如此强势,何青荷呆住。
他后背倚靠着柔软枕头,微微扬起头,露出线条完美下颌,清澈眼睛里满是错愕。
傅琛垂眸看着他。
今晚在椅子上过夜。”
傅琛目光下子变得更冷酷。
何青荷从他眼神里读出如下讯息:“摄像头还开着,你得到床上去。”
何青荷用眼神回复:“不去,你自己去就好。”
何青荷打定主意今晚粘着椅子,不肯动。
何青荷语塞。
傅琛脸色阴沉,西伯利亚冷空气持续盘旋,他说:“你自己都没想清楚,说走就走,极端不负责任。”
傅琛语气听在何青荷耳里,就像在斥责下属,何青荷说:“你搞反逻辑,就是因为不清不楚,所以才要离开啊。”
他深吸口气,说:“不离开怎整理心情,在家里日复日,年复年沉默,情绪只会越来越差。”
傅琛早领教过他这套说辞,说:“行尸走肉是吧,所以结婚年在你眼里跟租房样,你当自己是租客,是恶毒房东。”
语气冷硬,不容置疑。
何青荷火气突然冒出来。
他也是有脾气,谁被无视整天还能心情好啊。
“说不睡。”何青荷坐到床边,下秒就要站起来,“凭什你说睡床就睡床。”
傅琛伸手按住他肩膀,不让他动弹,绷着下颌说:“你不也说分居就分居吗?”
何青荷勉强用胳臂撑住身体,这才没有完全躺平。
傅琛转身把摄像头关掉。
何青荷出声:“什意思。”
傅琛转回来,对何青荷说今天第句话:“睡床。”
何青荷抿抿嘴唇,说:“不睡。”
傅琛眼神:“有摄像头。”
何青荷眼神:“你去关就好,时间差不多。”
两个人用眸光打几个机锋,谁也不后退。
傅琛周身冰霜凝结得更厉害,就算没有摄像头,他也不可能让何青荷睡在椅子上。
但何青荷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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