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跟在后面，踩着陈舟踩过
地方。
陈舟很厉害，在天色灰暗时候，走
乐乐这才可以自由活动，急忙离开陈舟身上，捂住耳朵不说话。
“嗯？怎
？耳朵怎？”
“没，没什。”
乐乐揉着耳朵走到烧水地方，给自己到
杯水。
他耳朵有些敏感，被陈舟头发蹭有些红。
家门前那个春联就是他用自己仅有知识写。
为写春联他还去过很多人家门口数春联字数呢。
所以可以不用学。
乐乐所有精神突然就集中到背后环抱自己陈舟身上。
他可以听见陈舟呼吸声，听见他打哈欠声音，还能闻到他身上香皂味道。
陈舟又开始忙碌天，忙着换尿布，忙着组织纪律，忙着看护安全。
这累天，到下午三点半，快要放学，才有时间去看乐乐。
他站在窗户边，看着乐乐坐在最后排，伸长脖子去瞧黑板。
这是临时加位置，桌椅都是旧，比新矮。
陈舟看着有点小揪心，从后门走过去，抱起乐乐，自己坐在凳子上，让乐乐做自己腿上。
莫得钱出学费啊！”
“您放心，出。”
陈舟眼神万分真诚。
“那行吧。”老婆婆拧紧热水袋，转身回房。
陈舟：……妥协太快吧？
乐乐可不想让那个怪叔叔发现。
喝完水，又倒杯给陈舟：“们回去吧。”
陈舟正好口渴很，边喝水边想，乐乐真是个贴心小棉袄，比那些个只会哇哇大哭小屁孩好多。
路上有点冷，狂风呼啸掠过每个地方，将陈舟发型吹得塌糊涂。
他按住自己前额头发，不让大风侵略他发际线。
不久，他肩膀沉——
陈舟睡着，脑袋枕着他肩膀。
乐乐就像个小布偶娃娃，被陈舟搂在怀里，又软又暖和，还带着好闻奶香气。
没有睡午觉陈舟睡得格外香甜，也没有做什梦，直到四点钟下课铃声响起。
“唔。”他直起身子，揉揉眼睛。
幼稚园小凳子对陈舟这个米八大个子来说，实在憋屈，陈舟腰都挺不直。
突如其来高度让乐乐不知所措，他抓住圈在自己胸前手，往后瞧。
看见陈舟疲惫神情，还有他低头看向自己时露出笑容。
“看什呢，看黑板。”陈舟拍拍看着自己发呆乐乐。
乐乐回过神来，迅速转过头去，黑板上正在教二三，这个他会，他也只会这个。
过几天，陈舟带着乐乐去川田花花幼稚园。
何叔看到乐乐时候愣，将陈舟拉过来，小声说：“可没准你上班时间带家属啊！你可不能分散劳动力！”
陈舟推推何叔，笑：“他是来入学，听些基础课，学费从工资里扣。”
“是这样啊，既然是你家属，那就学费给你打个九五折，怎样？何叔对你好吧？”
陈舟无奈地笑笑：“好，谢谢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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