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对和原主纠葛毫无兴趣,但是他也绝对不是什心慈手软,宽宏大量人——尤其是对那些不识好歹招惹到他身上蠢货来说。
珀西感到眼前黑,紧接着,他按在地面上手指传来钻心剧痛:
“啊————!!”
戈修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脚下力道点点缓慢地加重,厚重鞋底和坚硬指骨摩擦发出咔咔响声:
“说乖点,你怎就听不懂呢?”
珀西剧烈地发着抖,瞳孔因恐惧而缩成针尖大小,再也没有刚才嚣张气焰,对方身上弥散那种冰冷杀意真实到可怖,令他根本无法挪动哪怕半点。
戈修兴意阑珊地收回手,拍拍他脸颊,说道:
“乖点,知道吗?”
他毫不留恋地抽身离开。
那股强大而沉重压迫感骤然消失,珀西感到双膝软,顿时跌倒在地,他抬手按住自己隐隐作痛喉咙,因自己刚才狼狈表现而感到羞愤和耻辱。
少年漆黑眼珠微动,从睫毛下注视着他,薄而艳丽唇勾起个弧度:
“战场上发情实在是太碍事,所以把它挖出来。”
那双漆黑如渊眼眸深处闪着点妖异而邪恶光芒,犹如诱人堕落恶魔,以残忍为乐,令人从骨子里感到恐惧与战栗: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珀西无法动弹,冷汗涔涔。
唇舌却仿佛被沥青黏住似,半点都无法移动——
怎可能?
艾瑞斯精神力什时候变得那强大?
珀西感到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胸口都被块大石死死地压着,那种原始恐惧感从心底升腾起来,令他四肢都开始微微地颤抖。
戈修在他面前站定。
他俯下身子,注视着珀西因痛苦而苍白汗湿面孔,慢条斯理
他面目扭曲地怒吼道:
“你……你完!你知不知道爸……”
戈修眯起双眼。
啊……果然。
有人确实不知道什叫做适可而止啊。
戈修手指冰冷而镇定,缓慢地沿着他下颚弧线路向后滑动,仿佛某种柔软冷血动物,轻缓而无声地钻入他衣领,落在腺体所在那片敏感肌肤,温柔地抚摸着。
他唇凑近珀西耳边:
“这意味着有经验——知道该如何把它取出来,并且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制造最大痛苦。”
戈修稍稍退后步,眼眸微侧,薄薄唇角挑起甜蜜纯善微笑:
“——你似乎很在乎它,对不对?”
他垂下眼睫,声音轻柔低缓,仿佛温柔耳语:
“你想知道腺体出什问题,是吗?”
珀西惊恐地瞪大双眼,无法摇头,无法点头,只能呆呆地注视着眼前少年。
只见少年侧过头,手指将衣领掀开,露出修长脖颈和颈窝——漆黑狰狞伤疤犹如丑陋虫子般趴在他后颈上,显得格外突兀而可怕。
珀西窒息地注视着戈修,他视线被那道伤疤全然占据,再也无法,也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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