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时过于冻人,周煦那小子可能不敢直接找他,便委婉迂回地找夏樵。
所以周煦想找他哥,夏樵完全可以理解,但反过来就很令人迷茫。
夏樵纳闷地说:“你是想找他?找他干嘛呀?”
闻时:“问点事。”
夏樵怀疑自己聋,听岔。
谢问:“天生体质不好,怕冷。”
骗子。
闻时抿唇看着他。
寥寥几句,他们之间又变成那种莫名紧绷状态。
直到余光瞥见夏樵在沙发那乖乖坐下,他才收回视线,扭头朝那边走去。
夏樵可能也是生平第次听到这硬气痛,有点茫然无措。下秒,他就看到他哥朝沙发方向冷冷抬下巴,示意他过去面谈。
夏樵搂着手里余下个袋子,乖乖朝沙发走。
闻时刚走两步,忽然想起什般转头道:“你上次也泡这个?”
谢问原本要去厨房看眼、当监工。听到这话他脚步停下,转过身看向闻时:“你说哪个上次?”
“西屏园。”闻时言简意赅地提三个字。
烹药去。
“这什药?”闻时在谢问抬眼时候沉声说句。
说完他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
他其实知道那是什药,闻味道就明白。以前在松云山,他身体不舒服时候常会用这药汁泡手,大大小小毛病很快能清掉半。
谢问看着他,静两秒说:“驱寒镇痛,效果还不错,等他们煎完你泡会儿试试。”
但其实没有,闻时是真打算找周煦。
谢问在传言里是个被除名“张家人”,他怎到张家,经历过什事,为什大家会认他是“张家人”。除谢问自己,大概只有张家人才能说个二。
周煦是张家人,又在本家住过,还是个什都喜欢掺和脚、什
皮质沙发嘎吱响下,夏樵看见他哥在旁边坐下来,支着两条长腿弓身坐着。他半垂着眼皮,捻着侧耳骨,眸光落在地面某处,不知在想些什。
过好会儿,他才侧头看过来,指指夏樵手里攥着手机,嗓音沉沉地问:“这里面有周煦?”
夏樵:“哈???”
他反应好几秒,才明白闻时是想问他有没有周煦联系方式。
巧,上次还没有呢,这次从笼里出来就加上,还是周煦主动。夏樵十分笃定,那个叛逆期中二病是被他哥傀师搞服。
当初他跟夏樵找到西屏园时候,谢问呆着那个小屋里就有汩汩沸腾声,像是在煮什东西、
谢问“哦”声想起来:“你居然记得,眼睛倒是尖。”
“刚好记得。”闻时动下嘴唇:“你泡这药干什?”
谢问:“驱寒。”
闻时:“为什?”
闻时点下头。点完才想起来,自己已经醒、痛感也早就过。
偏偏夏樵这个棒槌担忧地说:“哥你醒还是很疼?”
闻时默然片刻,蹦个字:“……对。”
这大概是他生平第次承认疼。
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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