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问还是开
口：“帮你换个身份。”
沈曼怡：“什
身份？”
谢问：“玩过木偶吗？”
沈曼怡点头：“玩过，
喜欢。”
谢问：“你现在就在假扮木偶。”
大东经验有限，并不十分确定。这个念头从他脑中闪过
同时，他看见谢问抬手，隔空在沈曼怡额心叩击
下。
他只觉得这个动作有点眼熟，但还没想明白，就彻底沉入黑暗里。
***
沈曼怡缩在窗框上，看着下面黑暗，表情有些瑟缩：“下不去，很久没有下过楼，下不去。”
谢问说：“你现在可以。”
谁特敢不跳。
他们只是犹豫下，招小手就变成黑蟒蛇。再不跳，鬼都不知道会发生什。
夏樵担心他哥，第个翻出去。孙思奇扒着窗子还有点怕，被周煦直接拽下去，尖叫声瞬间被黑暗吞没，再无动静。
大东蹲在窗框上，像个送机。他手抓着窗栓，对老毛和谢问说：“你俩谁先跳？反正最后个，——”
“殿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被谢问轻推把，送出窗外。
这他妈是什？”
夏樵说：“哥傀。”
大东：“……”
日。
大东崩溃：“你哥好好冲们放什傀！”
刚刚那个叩击额头动作，在傀术里有种专门说法，叫做定灵。可以让活人活物在段时间里转化为傀，这样来沈曼怡就能在各个区域来去自如。
小姑娘开心得直拍巴掌，只有老毛认认真真在提意见：“可以多句嘴？”
谢问瞥他眼：“说。”
老毛：“名谱图上被除名半吊子
沈曼怡愣下，有点委屈又有点茫然：“为什？因为你刚刚敲下头吗？”
她摸摸自己额头。
谢问点头。
沈曼怡还是很茫然：“为什这样就可以？”
这个小姑娘并不是真正人，在许多人眼里，对她解释某件事其实是种毫无意义行为。
他妈！
大东是仰面掉下去，被黑暗淹没前，他看到被遗忘沈曼怡爬上窗框。
他忽然想起个问题——如果这扇窗户是通往楼下路，那说明这个笼是割裂，分不同区域，每进个新区域，都要经历遍“入笼”式过程。就像往只碗里敲好几只鸡蛋，蛋黄与蛋黄之间并不相融。
整个二楼就是其中颗蛋黄，沈曼怡作为二楼主人，应该是受限制。她真能下到楼吗？
应该不能吧……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答案——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傀线绕成小手不招，估计是控线人迟迟没见回音，本来就不多耐心彻底告罄。
巨蟒金色瞳孔居高临下地盯着屋里人，忽然开口说：“下面是楼和院子，等你们半天，跳不跳？”
这条巨蟒嗓音很哑，夹在飓风声里，嘶嘶，带着吐信感觉，听得人不寒而栗。
众人愣秒，二话不说就往窗子上爬：“跳跳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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